第一百四十七章 含情脉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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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邑见她面笑意，却又瞬间消散，关切地问：“怎么了？”

“只是在慨这时间易逝，人易老罢了。”蔓菁叹了一气。

“我自小看惯了这些歌舞，并未觉得有何特别。不过，今日正好你在，我倒是觉得不虚此行。”萧邑淡淡答。

蔓菁嗔：“又说这样的话，让别人听见了多不好。”

“总是这样顾及旁人什么？等你老的时候，好好陪我就是了，我们一起厮守到老。”

扰到她欣赏歌舞的兴致了，视线再回到司音及众舞姬的上却也怎么也不到其中去。相比方才，觉得有些索然了。不过，索然是其中一个觉。另外，总觉得司音这脉脉的神也并不全都是因为要合舞蹈才有的，而是真的是在向一个人传。

萧邑笑笑，“我不在乎别人。”

司音的梦，怕是可望不可及了。

蔓菁有些心不在焉的，她知自己心里一直都有萧邑，从前他，现在也还是一样。只是，从前的她一心一意，现在去却是畏缩不前。

蔓菁恍然大悟般地低笑了一声，原来司音真的是喜萧邑。若是萧邑和司音早已经相识了，为何从来不见萧邑提起过。当然，这样的事也是不好说的。毕竟，司音是意阁的人，是风月场所的人。而萧邑，是皇家的人。即使是他喜司音，怕是别人也会反对他娶一个青楼的女妾吧！

“你看，司音生得这般容月貌，倾国倾城。不过，再过几年，容颜不再，怕是也不会有人再记起了吧！”

可司音，为何要叫她来？蔓菁想不通的是，司音既然在乎萧邑，为何还要看他在她面前对别人好，这岂不是自剜伤吗？

“哦？怎么忽然变得如此多愁善了？”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灵的，特别是对这样风雪夜的神理解得很透彻。蔓菁可以很定地得司音钟萧邑的这个结论，并且这样的谊并未只是一朝一夕了。因为，她的神里有期待，有失望，因为萧邑的举动而变化。他望到舞池中间的时候，司音像是被赋予了某一力量，舞姿透一欣喜来。萧邑不看的时候，她的神里充满了落寞，歌舞也就跟着透了一忧伤。

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萧邑。

她看了看边的萧邑，心里甚是好奇他的想法。犹豫了一，问：“你觉得，司音怎么样？”想了想，好像这样问太过直接了，又改：“我是说，你觉得司音的舞姿如何？”

就知，不会问到什么。蔓菁也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就将视线往前挪了。

从前，不喜叶瑶，不喜有另外一个女人来跟她分享萧邑。可现在，明明知司音对他脉脉，她心里却讨厌不起来。反而，有些替她到悲伤。就像是以前的自己，没有父母没有靠山，嫁给他还要先住到侍郎府去。卑微的份，终究是一羁绊，有心里的羁绊，也有世俗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