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到,”彼得把咖啡放在她的桌上,坐到一边去,“想来看看你的新闻稿写的怎么样了。”
艾德琳也对他微笑,但是看到他的笑容,却觉得无法笑来。艾德琳叹息着,坐到他旁边,慢慢把手覆在他的手上,似乎想以这
方式给他力量:“没事的吧,我们不会死的。”
可悲的艾德琳,连遗书都无法好好保存。
彼得抿了抿嘴:“你的新闻稿就是遗书?”
彼得走到她后,还没注意光盘,就先看到了她的文档的最后一行字。
彼得诧异一挑眉:“我以为你应当有个三十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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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不是,”彼得顿了顿,“只是现在很难通过一个人的相貌判断年龄了,所以我只能通过你的行事作风来判断。”
艾德琳恍惚一阵,最后掏了光盘,把遗书保存在里面,慎之又慎地放
了包的最里层。
“哦,还真是原始,”他笑了笑,“你写吧,写完之后我们一起去送报纸。”
“你说的也有理,”艾德琳若有所思地
,心中
慨万千,“一个人的行为模式确实可以反映
阅历,但是阅历并非全和年龄挂钩。”
受害者被炸得死无全尸的画面慢慢浮现在脑中。
艾德琳低:“还没有开始,我打算将目前的
况写
来,如果可以的话,亲自去
给哥谭市的市民手上。毕竟当地报社一定不会工作了。”
彼得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他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看见艾德琳手里拿着一张光盘表
恍惚,然后慢慢走到她
后,艾德琳盯着光盘想得
神,竟然没有发现他。
彼得看她:“怎么了?”
彼得喃喃地说:“绝望……”
“你的安一
用都没有,毕竟你已经把遗书写好了。”彼得帕克冲她无奈地笑,“说实在的,我都没想到你会躲在房间里写遗书,像是即将去世的老爷爷吩咐后事。”
“没怎么,”艾德琳拍了拍的他的背,“你想想,以前有没有曾经特别绝望过,如果有的话,或许面对前的
况就会好很多。”
艾德琳闭了闭睛, 最后在这段的前面放
了一个前提:假如你们可以找到我的遗
。
想想她的过去,艾德琳仿佛又有了神:“是啊,我经历过这么多事,不能在这里放弃。”
听见他的声音,艾德琳猛地顿了顿,然后抬:“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这句话慢慢把往事勾上心。
艾德琳想把这篇遗书上传到邮箱,却发现网络已经不能使用了。也对,假如网络能使用,他们或许早就等到救援了。
艾德琳察觉到他这是在活跃气氛,于是也合地笑起来:“你又想说我是你
辈了对吗?拜托了帕克先生,我今年不过才二十七岁。”
如果你也试试从一无所有到成为知名新闻人,或许一切就有了答案。
艾德琳冷笑着踢了他一脚:“我很显老?”
“这些年的职业生涯,让我习惯用文字表达心,因此,除了这封遗书外,我不打算再附加任何视频录像。这样,在我的墓志铭上,你们可以写这样一行字——为真相与文字付
一生的新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