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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喆知他只是随便问问，不过提到那件事，就会想起陈思琪白天说过的话，全都与袁皓晨有关。

梁赫比较细心，即使不用挂件也没遇到过丢失钥匙的事，不过听沈喆这么一说，揣测着问：“你丢过啊？”

“听班上学生说的。”

梁赫在国开始吃沙拉，主要是省事，不用开火，切好的蔬菜或果拌匀酱料后就可以上桌，营养也比较好。

“不错。”沈喆赞许。

这把钥匙上什么都没有，沈喆把梁赫的和自己家的圈在了一起，上面还有一个猫咪挂件，同时问他：“你不用钥匙扣吗？”

“嗯。”梁赫以前的确没有这个习惯。

“嗯。”

“扒是对面买的，汤是早上定时炖的。”他只要两个素菜就够了，其中一盘还是沙拉。

“学校的事还好吗？”他问，“你昨天不是跟学生有矛盾……”

沈喆差想将听来的信息滴不差地告诉梁赫，话到嘴边却换了样貌：“没事，”他轻轻问，“昨天是皓晨的生日吗？”

装沙拉的玻璃碗是前些天和沈喆逛超市的时候买的，隔着透明外，绿绿的菜品一目了然。

沈喆沉默来，梁赫以探究的目光打量他，愈发觉得学校有什么事。

梁赫觉得有好玩：“没想到你还过这事。”

“是吗？”梁赫知外甥的生日，只是没刻意去记，经沈喆一提，算了算日，还真的是，“噢……嗯。你怎么知的啊？”如果是看过登记表，那么多学生班主任不可能都记着。

“还是用吧，不然钥匙容易丢。”

“那个……”梁赫的视线瞥向餐桌上唯一能盛放小的盒，里面装着枚光秃秃的钥匙，“你拿着吧。”

关系改变了，相方式没有太大的变化，就连一起吃饭都很多次了，并不新奇。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大概是心里的觉吧，几分羞赧与藏不住的快意。这过于青涩的反应使梁赫难为，他努力保持镇定地与沈喆。

“有什么奇怪的，那会儿还不到十岁，”沈喆不服气地说，“所以提醒你绑个东西不容易掉。”

我小时候可没过。梁赫在心里自语，说来就太幼稚了，他只是微笑着答应：“嗯，知了。”早上从对方那里收到海豚的钥匙扣，他就已经把自己家的钥匙也上去了。

“你这儿的钥匙？”沈喆把它拎来，立刻明白了梁赫的用意。

“小时候的事了，”沈喆微微脸红，“把钥匙兜里，掉了也不知，我爸让我在楼找了一午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