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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平时，经常需要跟这样的家打吗？”在梁赫看来，小孩的家可能比客更难应对，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太多了，换成他自己肯定觉得累。

话到这个份上，只能如实坦白：“我就是觉……好像不太容易对付。”

“你是说那个女生的妈妈吗？”沈喆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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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沈喆微顿，“给朋友的孩买。”

“你好。”他对年轻女人说。

梁赫没问过外甥的，沈喆也怕看不准，他们不打算给孩买穿用品，而直接去了拼玩的区域。沈喆说，觉皓晨很喜这类玩，又有益智功能。

“没……那个家——”梁赫不好意思说来，显得自己小心，随便揣测别人。

“乐”的专区占据了商场一角，类繁多，很容易挑。他们也不急，慢慢地闲逛，走过一排货架，背后忽然响起一声脆生生的“沈老师”。两人同时回。

因为现在儿童用品区，意识地以为是给自己的孩挑东西吧。

陈思琪的妈妈诧异地打量着沈喆：“沈老师……有孩吗？”

“哦。”陈母的视线过他的侧，探向后面的梁赫。梁赫不确定是否应该开，但对方似乎不打算额外的招呼，笑笑地说，“那就不耽误您了，我们也要走了。”

“思琪？”

了个“百扬广场”，规模也更大。因为开业的年份不，梁赫甚至从未去过。

梁赫没见过那个小女孩，但一看就知是沈喆的学生，旁边一个年轻女应该是她的母亲。沈喆向她们走近。

“我也不好说，”毕竟接还过于有限，“大概是跟你一样的直觉吧。”

“想到什么了？”他的沉默被沈喆发觉，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周末两人逛街就来到了这里。梁赫的印象中，商城所的位置在他国前还是片废工地，变化可谓天翻地覆。儿童用品在六楼，是购区的层，再往上就是中心了。

梁赫松了气。和沈喆的真实关系无法暴在学生与家面前，最好的方式是降低存在。只是那位母亲看人的目光让他觉得有不舒服，又说不清楚为什么，闷在心里琢磨。

“真的不好对付？”

“这行的，肯定要打，”沈喆没太放在心上，“受不了的话我就不会来学校了。”

沈喆没怪他多心，也没有把陈母背后议论袁皓晨的事告诉梁赫，淡淡笑了一：“你第六还不错。”

“嗯，”沈喆的视线移向旁边的小女孩，“再见，思琪。”

“再见，沈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