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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还给沈喆，梁赫察觉自己上的异常。红酒、烈酒混着喝了太多，洋酒又是后劲足，刚才还能忍受，现在不适愈加烈。疼，胃里翻涌不止。

真是酒劲上来了，该把他的话录来，明天让他听听。沈喆摇着笑。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沈喆大致看来，很可能还没有全吐完。

“晚上去我那儿吧，”沈喆拉着他的胳膊，没松手，“备用的洗漱用品我都有。”

他帮梁赫泡了杯蜂，又了个袋。梁赫说着好多了，却还是在上床前又吐了一回。这次之后，胃里不翻腾了，只留些许动的灼烧，袋隔着衣服贴在那里，乎乎的。

也不是值得扭的事。中的时候就同床睡过，成了恋人总不能倒退回去，连一个屋待着都别扭吧？这样一番思虑，梁赫答应来：“好。”

“梁赫，”沈喆吻了他的额，“我们找大的公寓，搬去一起住吧。”

沈喆楼前洗过澡，回来只换了衣服，之后摘掉镜，也在床上躺来，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因为地方有限，两人相挨，连被都盖的同一床。是容易产生旖旎氛围的距离与味。

公寓的床不大，但是睡两个人不成问题，沈喆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梁赫独自睡卧室。没这个必要是一方面，另外他喝多了酒，有人在旁边照应着更放心。

“梁赫！”

“你上的。”他迷迷糊糊地说，接着又探索地上摸了摸，“硌手。”

幸好意识正常，他忍着到楼，吐在了垃圾桶里，沈喆一把扶住他。

沈喆怀疑这是把自己当成人形抱枕后给的评价。

过吧。”

“别看。”沈喆往垃圾桶探的时候，梁赫制止了他。散发着酸臭味的污秽自己都受不了。

他指的显然是一起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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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赫还没有睡着，但大脑没那么清楚，不懂他在笑什么，环着对方的手臂一直没有松开。

闻昊愣了一瞬后，简单地说：“知了。”

梁赫“嗯”了一声，双并无神采，好像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这段时间，他们经常在傍晚碰面、一起用餐，但没有留宿过对方公寓。

“那当然，”沈喆以手肘撑起，歪着脑袋看他，“我又不是女生。”丰肌秀骨是不可能的。

“没事，”梁赫小孩似的蹭蹭他，“我也不，咱们谁都不亏。”

“好多了。”呼之后，梁赫稍微轻松了一些。

醉意占上风，击败了羞赧绪，梁赫比往日更渴望沈喆的靠近，手臂也自然搭在边人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