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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赫白了他一：“吃了还能跟你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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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别说了，”闻昊被这状似脉脉的神酸得硌牙，自言自语，“这回真成沈娘娘了。”

“你们还不喝酒啊？”闻昊和赵卓了好几瓶啤酒，已经喝了不少。

“谁规定姑娘就得给爷们饭了？”梁赫毫不客气地反驳，“你这思想难怪找不着对象。”

“我哪懂那么多，”闻昊挠挠，“不过——”

赵卓不知这个“典故”，也没兴趣了解，但梁赫和沈喆都还记得，经此一提，同时脸红。

俩人的羞怯反应令闻昊会错了意，重新思量起来，盯着梁赫试探：“不会你才是娘娘吧？”

“看吧，”闻昊微微叹，“俩大老爷们过日三餐都没法保证，谁都懒得。”

赵卓心不好，本不听劝，继续往自己杯里倒酒。

“我俩大光能一样吗？再说我们都吃了一会儿了。”

“这样啊，”闻昊恍然大悟，看了被呛到仍笑得合不拢嘴的沈喆，“有那么好笑吗？你俩就想看我丑！”

闻昊被噎得哑无言。

“好啊，”梁赫瞟了一沈喆，沈喆也在看他，“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你们不也没吃？”

“行了啊，老哥，”闻昊从他手上拿过新开的酒瓶，“你喝太多了。”

他的目光在两人上来回转过一圈，定地说：“沈喆像上面的！”

“我好像听说——”闻昊像是发现了奇妙新世界，“男人和男人不也有那个啥之分吗？难你是被压的？”

“对，别找了！”消沉中的赵卓忽然扯着嗓门嚷嚷，“谁知哪天就一脚被踹了！”

“什么？”

“噗，”沈喆正吃着，猛一笑被呛到，“咳——”

“服务员，”梁赫举了手，“麻烦加！”

梁赫没来得及纠正他的误解，沈喆故意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甭理他了，”闻昊认命，转向梁赫，“你俩呢，那什么……后来都没好好聊聊，还行吧？”

“不过什么？”

“我俩才不是懒得饭，偶尔特殊况，”沈喆缓过劲来，接着之前的话说，“你别说，我们学校年轻女老师找对象，还真喜家务的男人。”

“又来了，”闻昊颓然地往椅背上一靠，“算了我还是别找对象了……”

“可以当夜宵啊，”闻昊奇怪，“你们这么晚还不吃饭？”

说到这里，梁赫的脸红了起来：“本来我晚饭的，睡过了。”

“沈喆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