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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说到一半，梁政那边有人叫他，匆忙代两句就挂了。梁赫不确定对方有什么要告诉自己的，既然父亲认为是好事，应该不必多心。

那件事他们后来又过几次，梁赫一就懂了，红着脸低声回绝：“今天不行。”

“我……改变了主意。”

“去国啊，”梁赫不觉得他是单纯想见自己才打这个电话，“倒也行，那你之前怎么不说啊？”

“是啊。”几天后是公历的新年，再之后一个来月就是节了。

“好事坏事啊，吞吞吐吐的？”

“这叫以牙还牙。”

沈喆稍稍踮脚，嘴几乎贴住他的耳朵：“我现在特别想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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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沈喆挽上他的胳膊，“你不也戏过我？”

“小肚。”

“你知我在想什么吗？”

两人说笑着走过斑线，时间过了十，还在运行的公车不多了，他们准备打车回去。

梁赫一本正经地分析完势，沈喆“噗”地笑开，双肩微颤：“你怎么这么实诚？”

然而一月初的一天，他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梁赫，过年有安排吗？”

“嗯。”沈喆盯着他，目不转睛。

“想什么？”

他开始抗议：“老看我嘛？”

梁政沉默了几秒后说：“如果我希望你来一趟国，你方便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吧，”梁赫斜靠在沙发背上，漫不经心地瞟了台，沈喆正在收衣服，人影晃动几，“姑姑让我去她那儿。”

“对我来说是好事，对你——”梁政的语气柔和了一些，“我想你会理解的。”

……

因为还没有对双方家公开，这次节只能先分开。沈喆回父母家。梁赫这边，父亲不在国，也没要求他回国，他跟袁晶约好去姑姑那边团聚。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呼——”沈喆冲着了手的两只手掌吐一白气，“今年又要过去了。”

第70章 陌生的女人

“今天太晚了，你明天要早起，”他们只有在时间充裕、彼此都不太累的况才会考虑，“再说，今天晚上吃那么多辣，怎么啊？”

“嗯，梁赫，”梁政吁气，“我是有事想跟你说，等你来了吧。”

“为什么？”

台上澎湃激昂，血上，现在单独面对沈喆，梁赫也有难为，作镇定：“这就动了？”

平安夜的气氛并未冷却，不少年轻人仍成群结伙地在大街上晃悠。

梁赫猛然醒过味来：“你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