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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竹斟酌着：“一开始看是有难的，你兴趣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

林知竹刚拿起纸笔的手指顿在了半空。

林知竹，他知九漏鱼只是在夸张，明星们再混，九年义务教育都还是接受过的。刚想问他有没有别的问题，就见方眠掩嘴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

这个问题太过荒谬，以至于林知竹意识地看向方眠的睛，想确认他是不是认真的。

他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林知竹把书合上：“次再给你讲，早休息吧。”

而方眠在回到房间关上灯之后，轻轻地松了一气，开了搜索框，输问题。

林知竹收回目光：“我还在想你的课是不是上的太过潦草。”

方眠默念了几遍，认真把这句话抄在了备忘录里，又伸手把小夜灯挪近了些。

林知竹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想了想：“也不是。”

——方程是指有未知数的等式。

看了一时间，已经快十一了。

林知竹：“……”

第41章

方眠又：“这个是不是很难啊？”

这盏灯是崭新的，在微弱的光中他这样想着，缓缓阖上了睛。

林知竹本想告诉他不需要起这么早，方眠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先了歉：“对不起，还不太熟悉厨房，搞的有，上收拾好。”

方眠静了几秒，回答了他先前的问题：“之前录节目的时候，那些题目你都会，我在想你看它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方眠已经好了两份南瓜粥和一盘煎饺。

方眠眨了两，随即笑起来：“这么严肃什么？我开玩笑的。”

方眠的睛慢慢亮起来，重新把书拿过来，翻到第二页，试探地指着第一句话问他：“方程，是什么意思？”

方眠听话地与他了晚安。

——方程是什么意思？

他想，方眠大概是没有正经上过大学的，在娱乐圈里十分正常，他并不会对此抱有什么偏见。

清晨林知竹一向起的早，打开房门便闻到从餐桌飘来的香气。

“……”

没关系，你都可以看，我也是随便看看。”

方程是指有未知数的等式，这句话印在小学五年级的数学课本上。

方眠犹豫了一：“很多人都会吗？”

方眠：“我玩梗呢，九漏鱼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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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竹也回到房间，理了几封邮件之后关灯闭目。和方眠同居其实并没有预想中的不适，如果当年他的大学室友都能像方眠这样，不知要省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