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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解决完早饭，林知竹换了一衣服带着方眠门，在开机场地门前把方眠放来：“晚上我可能会回来的晚，你回家先自己吃饭，不用等我。”

方眠赶摇：“我自己过去就好。”

林知竹尝了一菜，表如常地咽了去，并没有说什么。方眠也夹了一筷在碗里，吃去才意识到他的失误，有些呆愣地看向林知竹。

方眠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抬手敲门，转去客厅的书架上了上次那本数学书抱回房间，对着百度一个词一个词的搜索意思。

方眠乖乖应声，目送林知竹的车消失在街角后，才转了场地。

那些奇怪的数学符号仿佛会眠似的，书页被翻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方眠枕着书渐渐陷昏睡。

林知竹在门外问：“方眠？起来了吗？”

如果把名词的意思都懂了，就有理由去问林知竹那些算式的解法了吧？

抖，去了整勺盐。

方眠认得她，年初刚拿过一个很有分量的最佳女奖，风正盛，但为人是了名的温和，不骄不躁。

方眠懵了一会儿，猛一坐起来，今天是剧组的开机仪式，他完全忘记了这件事。匆忙换好衣服从房间来，发现林知竹已经好了早饭，顿时懊恼起来。

宽敞的会议厅里已经坐满了人，红布绒遮盖的案桌上供奉着关帝，两旁是香炉和瓜果。新片开机都会选定日准备拜神仪式，方眠也参加过几次，对程也算熟悉。

方眠只能：“没有的，凑巧角很合适。”

他谨慎地和陈星客了几句，这片是他拍给林知竹看的，不想因为同事关系问题导致拍摄什么意外，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

第二天早上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林知竹平静：“没关系，吃别的。”

陈星却像是对他十分好奇的样，悄悄跟他咬耳朵：“我看过你的试镜录像，吓我一大，为什么你演技这么好，我都没怎么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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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才对林知竹说要重新表现，却接二连三地现差错。

方眠在座位上坐好，左手边是这次的电影女主陈星，见他坐，歪过一个标准的营业微笑：“你好。”

林知竹简洁：“顺路。”

两个人默默吃过饭，方眠洗了碗来发现林知竹没有在客厅看书了，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从门里透些许光。

等嘉宾和品方致过辞，剧组主创依次过去拜完神，再揭摄像机上的红布就可以宣布开机了。

林知竹指指座位：“坐吃饭，不会迟到的，一会儿开车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