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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姚晗睛亮了起来，抬带着几分兴奋地看着程殊昱。

姚晗跟他们也不上话，只能坐在一边玩手机，程殊昱一直看着时间，喝了几杯之后就急着送姚晗回学校，跟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姚晗走了。

姚晗倒也懂事，拿起杯先闻了闻，然后冲着余康逸举起杯，礼貌地说：“哥，我敬你。”

程殊昱看着姚晗的卫衣上还可怜地挂着一大块渍，努力板着脸不让自己笑来，面无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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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晗笑了笑，举起杯就抿了一。

“不是！”姚晗直起激烈地反驳：“他们都在笑我！”他这么大就没这么尴尬过，大老爷们坐在夜店里喝不说，还被人笑话是小朋友吐，简直就是当场死亡。

程殊昱看着好笑，趁着姚晗不注意把杯给他推到了一边。

“没事吧？”余康逸看着姚晗问。

程殊昱嗯了一声，护犊地想，谁敢笑他弟弟？他直接踹桌走人。

姚晗上又兴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就跟着程殊昱往回走，刚走几步，姚晗又想到了什么，往程殊昱边贴了贴，用手指小心地敲敲程殊昱的手背，低声说：“哥，待会回去你帮我解释一呗？我怕他们又要笑我。”

不好喝。姚晗了嘴，赶又拿起旺仔偷偷喝了一。

“嗯。”程殊昱把姚晗拉到外面，自己挨着余康逸坐，顺手拉过一只空杯，给姚晗倒了一个杯底的酒，：“喝吧。”

两个人离开了这么久，留来的那几个朋友也有些着急，给程殊昱打了电话却发现他外没有穿走，正想派人去找找的时候，程殊昱才带着姚晗又回来了。

咳得发红的睛，皱起眉问：“就因为呛了？”

他们这些人也就图个新鲜，跟姚晗认识了一就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上了，该玩的玩该聊的聊，气氛倒是络的。

姚晗现在跟程殊昱也有混熟了，说话就没最开始那么拘谨了，听程殊昱这么一说，心里的委屈便涌上来了，了鼻控诉：“你朋友都在笑！别人都喝酒，就我还在喝！”

程殊昱沉默了几秒，最终妥协：“那允许你喝一。”

余康逸瞟了一程殊昱，见他脸不太好，赶开：“别，别叫我哥，我可受不起，这酒我了，你随意！”

其他人也安静来，看着程殊昱这个样，互相挤眉地换了个表，都明白这是小朋友没喝到酒闹脾气了，想不到程殊昱也能有今天，被个小朋友得死死的。

“有我在谁敢笑你？”程殊昱微微眯起睛，表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