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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让助理给你打零钱，不生气了好不好？”程殊昱了姚晗的发，把他往回拽了拽，：“我送你回学校。”

“谢谢哥！”姚晗兴兴应了来，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

“我怎么不能了！”姚晗气不过，“会说法语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也可以学。”

“傻不傻？”程殊昱叹了气，虽然明知这些事没有跟姚晗解释的必要，可开却像是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你不是要卖给我？还不知我喜男人？”

“我看见你了，在原地等我别跑。”程殊昱拿着手机来，一就看到站在路边等红绿灯准备跑路的姚晗。

果然是吃醋了。程殊昱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没忍住笑了来，“听话，我送你回去，不然你还要挤地铁。”

姚晗不说话了。

程殊昱已经是公开柜了，这件事自然不是什么秘密，可姚晗还是始终觉得像程殊昱这么优秀的人，男女通吃也是很正常的。

程殊昱怔住，过了一会才笑了来，他倒是没考虑到居然是因为语言的问题，连忙认错：“是我错，没考虑到你。”

姚晗心里一动，他倒是没想到程殊昱居然这么容易就认错了。

“日结。”程殊昱护着姚晗上车，一边说：“是多少我也不清楚，打过去之后如果你不满意再跟我说。”

“算了吧！”姚晗没控制住语气，“你还是跟人家好好聊着去吧。”

他之前看杂志上的访谈，一直都觉得程殊昱应该是那不苟言笑很严厉的老板，可相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现在态度这么好，反而搞得他有不自在了。

“脾气怎么这么大？”程殊昱看到姚晗也不抬，明显在赌气的样，好笑地问。

“那，那就算你不喜她吧，我坐在那也难受。”姚晗没想到程殊昱又提起“卖”的事来了，脸上顿时红了个通透，转过僵地说。

程殊昱收敛了笑意，板起脸说：“晗晗，你不能这样。”跟别人聊聊天姚晗都要难受，那程殊昱以后还怎么带着姚晗来玩？

“都说了我没生气！我要是生气了肯定不是这样的。”姚晗对着天翻了个白，“我就是看你跟人家女聊得太好了，不忍心打扰你，万一你们聊着聊着聊什么火来，我还在那呆着多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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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晗抬朝着店门望过去，看到程殊昱挂了电话大步走了过来，有些不自在地低看着自己的脚尖。

“真的？”一提钱姚晗可就神了，“我之前都没跟你讲过，因为觉得我还没过什么，那这个钱，是怎么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