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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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你能过来抱我睡吗？”

乔安还是走了过去，躺在了李艾的旁。

李艾了一，然后小声说：“你能过来吗？”

乔安开门，看到了月光李艾那令他心动的容颜。李艾穿着粉红的睡衣躺在床上。

乔安轻轻地了床，在月光看着她熟睡中宛如婴儿般可的脸庞，他的嘴意识地凑了过去，可他的吻最后还是悬在半空，没有落在她的脸上。

乔安听到李艾说：“抱住我。”

乔安听到李艾在他的衣服上用力地嗅了嗅，他知她在什么，她的这一行为印证了他的猜想。他果然已经成为了秋生的衍生品，他以及他的已经成为了李艾对于秋生的幻想，在这幻想中，他成为了秋生，他的成为了秋生的。他知她想抱的不是他而是秋生，在她的幻想中现在躺在她边的人不是他而是秋生。他的心中再次涌了莫名的悲哀。

乔安说着说着突然泪如雨，他很想大声地哭来，但还是忍住了没让自己发一声音。这个世界上最令人痛苦的事莫过于你明明正在拥有但事实上你未曾拥有。

站了起来，走自己的房间，关门前她说：“乔安，你也早些休息吧。晚安。”

乔安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意识地说了一句：“李艾，我你。”说完之后他就开始后悔了，但在他怀里的李艾并没有什么反应。

乔安生怕她听到，因而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对不起，李艾，是我毁掉了你的幸福。我会继续忏悔，继续惩罚自己。李艾……我你……虽然我知我不，但……”

可是他看到李艾笑了，睛里泛着泪光，那月光凄楚悲伤的笑容让他永生难忘。

乔安拿着啤酒坐到沙发上，突然听到李艾在卧室里叫他的名字：“乔安……乔安……”

他大着胆继续说：“李艾，我你……李艾，我你……李艾，我你……”他也不知说了多久，突然听到怀里传来轻微的呼噜声。他知李艾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但他并没有停止，好像上瘾一般继续说：“李艾，我你……李艾，我你……李艾，我你……”

李艾又说：“抱我，抱我。”

乔安低声说：“晚安，李艾、”

乔安说：“你是在叫我吗？”

乔安重新坐回沙发，打开电视，将音量调到最小，百无聊赖地看着一档从没有看过的综艺节目。如今的综艺节目真的是千篇一律，节目中的明星像小孩一样玩着小孩才会玩的游戏，他们明明是大人却还在撒卖萌，他看了一会，觉或许自己已经落伍了，或许自己与时代有些脱节，或许自己的思想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节奏了，有些东西不是很喜或者看不懂，看了一会，他索关掉电视，站起来，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然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正要关上冰箱门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上次也就是第一次来李艾家的时候他和秋生将这个冰箱里的啤酒几乎一扫而空，最后还剩一罐，李艾说她还要喝，让他们俩给她留一罐。他意识地朝冰箱里瞅了一，又看了看手里拿着的这罐啤酒，这果然还是他们上次剩的那罐啤酒，李艾原来一直都没有喝。他犹豫了一，还是关上了冰箱门，然后打开啤酒，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受着冰凉的啤酒顺着咙到胃里时的舒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