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2/2)

阿良说：“是吗？”

“或许吧，”阿良叹了气继续说：“我继续往说。刚才说了那么多只是为了给你的场个铺垫，接来就要说到你了。有一次我去夜店拉活的时候，大概是凌晨一左右，我看到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拉着一个穿连衣裙的女孩往车里拖，当然那个女孩就是你。我本来不想多闲事，我就一破租车司机，惹得起谁啊。但听到你声嘶力竭的叫喊我还是没有忍心。我了车，在垃圾桶边捡起了一个啤酒瓶，我跑过去，朝那个男人的上狠狠地砸过去。老平时最看不起的就是欺负女人的男人。那个男人惨叫一声抱着在地上打，我看到你站在原地发愣，我对她喊：‘发什么呆，快走啊。’我拉着你就往车里跑。辛亏我们跑得快，我们刚一上车，从夜店里就大摇大摆地走来大概是六七个男人，他们一人搂着一个漂亮姑娘，看到他们自己人倒在地上嗷嗷大叫时都傻了，或许在他们心里像他们这么有钱的人在这个社会只能欺负别人而不可能被别人欺负吧。你问我为什么要救她，我说我也不知，或许这是一本能吧。你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很，真的很，我形容不那笑容有多么，总之看到你那笑容我就无法将她和夜店酒吧这地方联系在一起。我问她她要去哪，你说她之前吃住都是在都是在夜店里，她没有家。我说你不能再回去了，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你说她不回去又能去哪里，她问我难要我来养她？我说可以。你斜着看我，捂着嘴笑着说我不可能养得起她，她问我知不知她一个月光用在化妆品上的费用就要好几千块，她说我一租车司机能挣几个一千块。我说你能多少我就能挣多少。然后她又笑了。她说她现在无分文，我说没关系，我可以养她，她说她需要拿什么来报答他，我笑着说她可以偿。然后我们同时笑了声。后来她真的跟我住到了一起，但不可思议的是，我们本没有发过一次关系，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像同居的室友，但又有些不太像。我她，可我知她并不我。我离不开她，可我知她可以随时离开我。这关系很奇怪。但更加奇怪的是我们居然将这奇怪的关系保持了很久，谁也没有逾矩。我上白班的时候她会在家里给我饭，回到家看到桌上用盘扣住的饭菜心里真的的。我上夜班的时候，她会叮嘱我开夜车要小心，早上无打采地回来的时候看到她给我的早饭心里便是满满的动。这才是家啊，你说是不。有一次吃完饭时我开玩笑地跟她说她现在像极了我的老婆，就差没给我生个孩了，然后她将筷重重地放到桌上，起就离开了。我知她生气了，后来我才知她之所以生气是因为那时她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后来有一天我夜班回来突然发现她不见了，我发疯一般地看着车到找她，去了她以前会去的夜店，去了她喜去的公园，去了她喜的餐厅，甚至去了ktv和网吧，都没有找到她。我很失落，但并没有绝望，因为我知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我只是你暂时停靠的众多港湾中的一个而已。我只是不能接受的是我和她相了这么时间她居然没有给我留任何东西，哪怕是一封信一张纸条甚至是一个字都行。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再次过回了以前平平庸庸的生活，想她的时候就看她的照片。至于后来的事，我想我已经跟你说过了。”

“事实上我与你有许多相似之。她来到这里后也不愿意与我联系。”

因为伤心过度，一天比一天差，半年后，我母亲也跟着父亲一起走了。但我并没有因此而绝望，因为我想只要还在那么家就在，只要有家那么我就有一个依靠，不会孤单。可是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国人，她跟我说她要去国，临走时她把她所有的积蓄都给了我。可我要写这个什么，我对她说你能不能留来，能不能不要抛弃我。我哭了，我知一切无可挽回了，所以我只能祝福她。现在看来，我嫁给那个国人真的是个错误，因为那个国人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有一次我劝我赶离婚，我可以养她，甚至可以养她一辈，可是我拒绝了，我不明白缘由，而且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接过我的电话。但我每个月都能收到她寄来的元，我知她是我的，可是……可是我不知她为什么不愿意再与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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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说：“或许我能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