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3/3)

我会带你回到我生的那个小镇，我们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生活，我会保证你衣无忧。”

“他会报复我的，像以前一样。他的手里掌握着我的一切，他拍了许多照片和视频，他说如果我背叛她他会让我彻底败名裂。”

“这个王八，这个外国人渣。”

乔安用力地砸了一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响彻空际的黑夜。

再次沉默。

雨越越大，风裹挟着雨车厢，他门没有关上车窗，任由雨扑打他们的脸庞。

“这是我咎由自取，”打破了沉默，“其实今天你本不必我，这又不是第一次，我已经习惯了像一件商品一样被送来送去。”

她突然笑了，她笑得如此悲戚。

乔安没有说话，他重新启动汽车，他们在铺满雨的路上飞驰，所到之溅起阵阵。

“你要带我去哪。”低声说。

乔安依然没有说话。

“把我送回去吧，我不想拖累你。求你。他会找到我的，不论我去了哪里。”

“跟我回家，我会尽快理掉手的事，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乔安低声说，“你不用担心他对你的威胁，我会带你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会找到我们。你不了解他，你不了解他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他会伤害你，他对我说过他是一个国人，他在中国可以用金钱买到他想要的所有的东西，包括一条人命，他说他即使犯了中国的法律他也不会害怕，因为他可以回到国，没有人可以动他一汗。他说他……”

“别说了，，”乔安大声说，“不要再说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一起都会过去的，相信我，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再丢你了，永远不会。”

抹去了了脸上冰凉泪。她蜷缩在座位上，抵着膝盖，突然觉每一个骨都在哆嗦，开始颤抖。

她闭上了睛，仿佛看到了大海，仿佛看到了自己漂浮于幽蓝的海面上，亮惨白，像一尸一样。

她想起了那些与她上过床的陌生男人，他们在她面前穿好衣服，她赤着裹着被，闭着睛装作熟睡，然后他们会扔给她一沓元或者人民币，她能想象到那些男人轻蔑与不屑的神。当她听到关门的声音时便会睁开双，坐起来，将钱放包里。可是她并不需要钱。一烈的空虚与无力袭上心。她算什么，是弗兰克用来讨好别人的商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