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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太宰先生。”另一个世界的千夜弯着眉笑了笑，起初的惊慌在她确认太宰治的存活后逐渐消散。她仍然拥抱着太宰治，极近的距离让太宰治嗅到更多细节。

不是他送的那枚弹，千夜从不会让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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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上不常带着这样的味，往往只在太宰治抱着她睡了一夜之后的那个早晨，她会浑染满他的味。没过几个小时，他留的气息就会在风中消散于无形。

“是啊，因为太宰先生工作真的非常辛苦呢。”千夜伸手抚了抚太宰治左的绷带，“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太宰先生也要把睛裹起来？”

“墨？”太宰治有疑惑地反问，血腥味很正常，她大概是刚刚杀了人才过来，毕竟是黑手党，不稀奇。

宝石光洁的反面照着太宰治晴不定的表，他轻轻叹了气。

“那个世界的我绷带也缠在左上吗？”太宰治反问。

不对劲，太宰治表面不动声地张开怀抱，睛仔仔细细地在“千夜”上扫过。

“太宰先生。”千夜跑到他面前，颤抖着伸手拥抱他，“太好了……是我没有准备，还来得及。”

药香味、墨的味、还有郁的血腥味。

这可不是公职人员的打扮，这是……黑手党的风格。

“你来自哪个世界？这个世界的千夜在哪里？”虽然不是他的千夜，但太宰治还是放柔了声音，他轻柔地托住少女的脸颊，看见她并不惊慌的神，“你了什么？”

“千夜在说什么？”太宰治不动声地制住怀中的人，她的上染着浅淡却鲜明的药香味，是太宰治上常有的气味，像绳网一样缠绕着她。

因为被这个世界的你打了，这样的理由他怎么说得。

她没有穿那异能特务科的浅灰西装，上是白衬衣陪黑风衣，纯手工制造的级货，绝不是以节俭闻名的异能特务科的风格。面穿着一件黑白格的裙，笔直的上系着一黑金属环，嵌合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嗯，”千夜，“看起来真的很像啊，只有一差别。”她用手指比一厘米的隙。

太宰治抬起怀中人的颚，细细看了看，陌生与熟悉一起扑面而来。他伸手勾了勾“千夜”脖颈上银的项链，勾一枚昂贵的鸽血红宝石。

但前这个人，并不是假的。

黑手党的装扮、昂贵的宝石、浸满的气息……一切陌生的细节指向一个全新的可能。

他们分开何止一两个小时，真正的千夜绝不会带着这样的气息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