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我愛你。但對不起(2/2)

“原来你也买了，我以为去的够早了，结果店员竟然说已经卖一个了。”韩曜弯腰，将糕盒打开，放在安柔伊买的那一盒旁边。

过分安静的墓园，只有阵阵呼啸而过的冰冷风声，好在四周的植被常年青葱才显得不那么凄凉寂静。

“你都没变呢，以前别人总说我们像，可是现在一也不像了。”她拿包包里的纸巾，轻拭着冰凉墓碑上那张和她拥有一模一样面孔的照片。是啊，十年了，她早就褪去了那张稍圆的娃娃脸，神，或许也没有柔悦那样的明亮了。

白的Aventador利落地停在一栋级大厦前。跟这车一样招摇的车主汤亦宸正温柔万分地跟他的小女人解释着，“我换车是因为你说之前那辆太招摇了。”其实那车是被他珍藏起来了，那可是他们第一次车震的车，当然他不会告诉她是这个原因。

“……走吧，这里太冷了，我送你回去。”一刻的失神之后，韩曜恢复笑脸，礼貌地欠让她走在他前面。

安柔伊躲在暗，一直偷偷看着他的车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了……

“……”安柔伊微皱起秀眉，早上他说要送她上班，结果到车库一看，才发现他换车了。这两车，除了一是白，一是橙，她本看不其他区别，“不是说换普通一的吗？”

“学？”她不太喜他这样的神，空无底，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白是最普通的了。”汤亦宸耸肩，他对车和女人一样，有着近乎偏执的固执，喜了一个就不会再换，换个颜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让步了。

七十九．我你。但对不起

“我倒是没买，那丫不喜草草的。”他风度地扶起她，用她没接过的手帕替她了脸上的泪，“不会结冰哦。”他笑，如光般温。

“不想走是不是？”汤亦宸替她解开安全带顺势环住她的细腰，“班我来接你。”

“好，午见。”心大好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异样，见她走大厦之后他才驱车离开。

韩曜看着她带着几分羞涩的脸，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因为他在她的额烙的一吻而红透的脸。

“柔悦一定不想看见你这么伤心。”一条净的条纹手帕递到安柔伊的前，她回，一黑装束的韩曜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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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疚，很自责。她本没有办法带着这样的伤痛去跟汤亦宸过幸福快乐的日，她没有资格。

“老婆，反正以后的财政大权在你手里，我都听你的。”他嬉笑脸地捧起她的小脸，在她的上又亲又啄的，满是讨好的意味。

安柔伊沉默，她想拒绝，可是又找不到拒绝的借。她本来打算看过柔悦之后就回家收拾东西，然后中午就飞黎的，   现在已经接近十一了，只好等回到市区再说了。

安柔伊整个人一颤，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叫她“老婆”。她好喜这个称呼，哪怕只听一次也满足了，“我先上去了。”微抖的手想解开安全带却怎么也解不开。

“学……？”她颇意外，不仅因为韩曜现在这里，还有他手里拿着的，和她买的同一家糕店的纸盒。

她只能选择再一次离开他，那么这次他不会再原谅她了吧？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可是这样的她，间接害死柔悦的她，汤亦宸能接受吗？说到底，她还是自卑的，他喜的人……真的是这样不起的她？没有一丝别人的影？

“你喜的这家草莓糕好难买，都是限定的，还好今天我去得早。”安柔伊拿糕，还在一旁摆上小叉。

“嗯。”她抬，地看着他的脸，然后用在他的上印了印，语带微笑地说：“我走了。”

“……谢谢。”安柔伊意识地低闪躲。对于汤亦宸和洛黎宇以外的男人，她还是有些抗拒的。

“你恨不恨？”她着照片，泪也跟着落，“柔悦，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让你去的……”她想过几千几万次，都宁愿死的是她自己。

安柔伊蹲，放手里的一束粉红加鹅黄的小，再打开刚从糕店里买来的新鲜的油草莓糕，“柔悦，我来看你了，每次舅舅都买白的过来，我知，其实你最喜的是桃粉和明黄，对不对？”她低眉浅笑，就像是真的在跟熟悉的朋友谈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