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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哇哇大哭的小鬼，景墨和萧云泉相顾无言。

小女孩地喊声娘，往门看去：“弟弟自己在外面玩，不要吗？”

“琴鼓山？季家庄？”景墨跟着重复。

景墨连忙跟上，路过门时经过新来那桌，只见是对中年夫妇，带着个半大小女孩。

“还有哪个季家，就是琴鼓山季家。”小二想起什么般摇摇：“不对，现在应该叫季家庄的季家了。”

景墨想也没想，一个箭步冲过去。他脚尖轻，掠过面，单手拎住小孩衣领，转飞跃，稳稳落在塘边。

“走走走。”景墨把得如同捣蒜，伸手在上摸来摸去，却只摸到刚刚萧云泉给的那块碎银。

“别理他，让他疯去。”女笑着摸摸女孩发。

“好好的修仙世家，那个惨，全家五十几人，一个没留。整个琴鼓山上血成河，血多年不褪。”

萧云泉看景墨终于聊完，忍无可忍地开：“你走不走？”

小孩在地上，抖了好一会儿，突然扯着嗓开始嚎哭。

“还能有谁，自然是...”小二话没说完，茶棚又来几个人，他连忙收住话题，迎上去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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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成老黄历了？”景墨连忙追问。

景墨笑着摆摆手，把小孩放在地上：“小鬼，算你运气好。这要是腊月，不淹死也得冻得半死。那滋味，可真是惨。”

景墨惊讶地瞪圆睛：“谁的？”

“哎，说到这琴鼓山季家，也是段传奇。早年间突然崛起，突然又被灭门。”小二摇叹气。

萧云泉也没指望他付账，自顾自扔块碎银，率先走茶棚。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从背后响起，两人诧异回看去，居然是茶棚里见过的中年女。

“娘，娘，这个哥哥很厉害的。”小男孩这会儿也缓过来，拉着女衣襟，仰着小脸，“我们不是要请厉害的人回庄？就请这个哥哥好不好？”

“季家庄是当年琴鼓山本家的远亲，不过也不怪你不知，琴鼓山这都是几年前的老黄历了。”小二继续。

萧云泉抬看他。

女快步跑来，抱着小男孩又哭半晌，这才渐渐止住啼，起对景墨和萧云泉拜：“多谢二位手相救。”

家？哪个季家？”

可能是听到这话，景墨走茶棚时意识看向四周，却没看见女孩所说的弟弟。

他也没放在心上，继续跟在萧云泉边悠哉赶路，走了没几步，景墨耳尖微动，突然扭。

远塘里有个小小黑影，那小黑影明显不会游泳，扑腾声音越来越小，看着人就要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