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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郁辛扑哧笑声，他不知何时打开了手机的拍摄功能，将牧旬刚刚给狗崽崽发、以及狗崽崽自己抖的画面都拍摄了来。

超级的短尾暴了它的心，尾一摇一摆的，看上去格外活泼。

狗崽崽站在纸盒旁边，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牧旬达命令就直接跟着。它地叫唤着，然后照之前姿势坐在旁边，像是在说我很乖巧。灵灵的睛望着牧旬，带着某祈盼，“找到一家。”韩郁辛确定路线，见一人一狗对视着，奇怪地问：“怎么了？”

韩郁辛见状忍不住笑了，“小东西很聪明。”

牧旬走房间来到门，看见韩郁辛正拿着旁边的小件逗它玩。而面对韩郁辛的逗，狗崽崽不为所动。它趴在地上，耳朵耷拉着，小尾从左边扫到右边、又从右边扫到左边，严肃小脸正经得像是在说“我是个成熟的狗狗了，我不会跟你玩这幼稚的小游戏。”

逗半天都不理他，结果看见牧旬到来就神了。还能这么双标的？

狗崽崽很乖，不吵不闹，在牧旬完一后甚至还合着转圈圈。等拭得差不多后，狗崽崽的小爪往地上探了探，然后耳朵一竖，尾一伸，开始浑抖，继续人工甩。

“确实。”牧旬说。从收养所跑来找到自己，每天还跟着自己晨跑，真的很聪明。“我先去拿巾，你在这看着它。”

“它似乎不愿意去。”牧旬说完，就听见狗崽崽轻轻汪呜声，似乎还带着泣音，看上去伤心又难过。不过即便是这样，尾也不停地甩着，表达着对于牧旬的亲近和喜。

“应该有，我来找找。你先给它拿个东西装着吧，直接放到后座不太方便。”韩郁辛保存录像，切换到地图查询。

牧旬也觉得好笑，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让狗崽崽过来，拿巾给它。动作尽量轻柔，虽然生涩但很认真。

牧旬应了声，从家里找到个快递纸盒，把柜里所有的新巾拿来铺到里面，放到地上让狗崽崽去。

察觉到牧旬的到来，狗崽崽耳朵竖起来，然后迅速直起坐起来，恢复到之前的端正坐姿。

牧旬说完，回到家里找可以拭的东西。觉用抹布不太妥当，想了想，他从柜里找来条新巾。

目睹了小狗的瞬间变脸，韩郁辛哭笑不得。“你有看见它刚刚的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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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结束，狗崽崽发舒服的叹气，小音呼呼的。但是它像是想到牧旬之前的命令，离开刚刚因为自己坐着而了一块的地方，换到旁边的地方坐，开始不自觉地摇尾。

那小表看得人忍俊不禁。

“去店。现在开门了吗？”牧旬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