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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他想。

他觉得自己确实喝醉了，才?会?这样一个荒诞奇的梦。

便使力?支起?，往房间爬。

忽然耳边不知传来谁的大喊：“火！船着火了！”

越秋霜迷蒙看到青年的影消失在船舱，有些疑惑。

为首之人面容十分俊，神凌冽，披银战甲，手拿剑，是越秋霜这些年曾想象过无数遍的，少年大之后?的模样。

越秋霜被厉非带往鬼更甚的西洲。厉非在青冥山中建立鬼府，仍令越秋霜为他起?舞歌。

越秋霜仍心怀奢念，想只要等谢九幽反应过来，必会?回来救他去。

“我好害怕，你快些……快些带我离开这里。”

忽然，他被人捞了起?来，对方青黑指甲扣住他腰腹。

冰冷的酒和炙的火杂在一起?，他扭曲着伸展肢舞动?，意识却渐渐开始迷离。

他想，大约是因为自己化了太的妆，模样又太过狼狈，没有提前跟谢九幽说过自己在鬼船上除了献唱，还要如此献舞，谢九幽一时认不他来了。

那是一个和他歌唱时无比相像的声音。

他张了张，却只能发一沙哑甜腻的轻哼。他看见谢九幽的视线扫过甲板，扫过如临大敌的众鬼，还有伏在地板酒泊上的他。

他听到谢九幽在大声喊：“阿霜？阿霜？”

而几乎同时，他听到房间里传来一个优的，如同百灵鸟般曼妙婉转的女声响起?。

他迷迷蒙蒙地睁望去。

艳妆，在众鬼环视中起?舞。

“谢郎，是你在找我吗？我是阿霜啊。”

——也是因为失声再没有与他说过话的，他妹妹的声音。

烈火燃烧到了甲板，修和鬼怪们兵戈之声不绝。

厉非：“船要沉了，跟我走。”

他又去看台上的乐伶，一寸一寸看过去，皱起?了眉。

鬼侍拿来加了料的血酒喂他，他醉意熏染地伏在血酒泊里脱衣，雪白绘满了苍青泛着荧光的线条，诡异而怪诞的引得众鬼把血酒一杯杯泼到他上。

东洲鬼船覆灭，上面百鬼皆亡，唯独鬼将厉非逃生，成为了史书之中人族平复鬼的第一件盛事。

谢九幽不会?直接离开的，应该是去房间里找他了，只要他跟过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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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谢九幽抱着瘦如骷髅的女匆匆走房间，御剑飞天?。燃烧着烈火的木砸在他手边，火舐着他苍白的。

火光倒映在他瞳孔，一群修从天?上降。

越秋霜开应声，“谢郎……”细小的声音淹没在燃烧的火焰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