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软玉弄眠床19(3/3)

要再提这事！”

金鹤仪一怔，犯了错一般噤。

乔氏窝心地吐了一气，“势所迫，当时也是不得已，但凡有法，我能那么吗？”

乔氏忽然心绪特别烦，让金鹤仪不要再说，她自己却忍不住，“你说你为了那件事荒废了青，姑妈我呢？一辈搭来不说，五十多岁的人，竟给儿那药的事……他平时喊打喊杀的，可让自己的娘这么一坑，他竟是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我这心上啊，是一辈都不会好了。”说着泪了来。

屋里静了来，屋角有一座落地钟，钟摆磕托磕托勤力地摆动着。

半晌，金鹤仪已整理好绪，说起正事：“姑妈。若是让她来，我们得早打算，那丫实在太难！想必您也知了，上个月又跑了，闹得全城戒严，明面上说是在抓逆党分，其实那么大阵仗就是为了抓一个小姑娘。还好四爷的名在那里放着，不然都不知被传成什么样。”

乔氏也忧心，只是无可奈何，皱着眉无言以对。

金鹤仪也无奈：“四爷现在是一丝儿都不愿对她用，惯的姑似的，原是让四爷把她拴住，如今看来，却是反过来了。”

乔氏脸又白了几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乔氏幽幽的，：“这个家里，叁少爷和四少爷瞧不上他们的父亲，可我看他们两个啊，恐怕偏偏随了老爷的那一没治的病。”

金鹤仪听得一雾，她：“病，姑父他有什么病？”

乔氏苦笑摇，娓娓讲起了陈年旧事。

戎敬裁是个有故事的人，十六岁遵从包办婚姻娶了其叁岁的妻室，生育两，怎料人到中年发妻不幸去世。

其后本是已另许婚约，殊料偶然遇到游商杜氏的独生女儿杜明月，一见钟，立刻退了前面婚约，去杜氏门上求亲。

当时杜父尚且是经济有限的小生意人，女儿给戎敬裁妻自是攀无疑，怎料杜明月却不从，原来，她与同乡古少爷早已暗订终生，誓不另嫁。

当时戎敬裁已是据守一方的大军阀，为了娶杜明月，先是扶持杜父大了生意，后又遣散家中妾室，甚至于请来媒妁证见立书起誓：永不纳妾……这些行不通，后来是拿枪指着杜老先生才得以娶到杜明月。

这番手段难免是放了些，但新妇过门后却是千般护万般贴，兜自家半数资产，去扶持当时还是小商小贩的杜老先生，直直扶持到杜氏成为富甲一方的贾大商。故后来杜老先生虽然有侄儿过继名为，却在去世时立言将财产悉数留给外孙戎叁少爷。并且遗言说：没有戎敬裁，断不会有杜氏财富！

只这一足够看戎敬裁的屋及乌，而且在他倒台后，宁可全家饿肚，也不肯上门找老岳丈接济，怕亡人在天上看到他落魄。

许多戎家老仆忆起当年的杜明月，无不叹说：那是被戎敬裁当孩儿的，怎么使气怎么胡闹都是一味包容。

戎老爷她过甚，以至于形成依赖，几乎养成无她相伴无法睡的习惯，行军也带着妻。

这自然是难得的，但谁知那杜明月却是世间少有的烈，一再逃跑被抓回，戎家自娶她过门，从来没有解除过卫兵把门的习惯，以至于直到如今也不能变，现如今戎老爷早已弃政从商，自家大楼门厅却依然用警卫站岗。

说起杜明月的烈，那真是空前绝后，最后一次逃跑是在产后半月之，襁褓婴儿嗷嗷待哺，她竟狠心发足而去。但是此女薄命，单逃北平城后，却遇上义军兵变，亡中不幸中了弹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