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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皎痛苦地抓了抓发，脆从床上来：“给我拿纸和笔墨来。”

听雪垂：“现整个湛殿已经被封，皇后娘娘也不来……”

而后发一句慨：“他有病吧？”

了个靠枕：“公主殿您才刚刚醒过来，不宜动怒。”

“可……”明皎抓住听雪，问，“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突然顿了一。

“陛今日得了汇报，说在冷中的钱昭仪已经有。”

明皎：“诶，不是，我是真心这么觉得的。我之前是在冷里的啊，我要是害了钱昭仪还不速速远走飞？在那里等他来抓，不是，抓捕吗？而且从动机上我也没必要害人啊！我跟钱昭仪无仇无怨，她生个儿也和我没关系，真要说的话那明敬和明宇谁嫌疑不比我大……”

到底还是拿了过来。

听雪提醒：“公主殿慎言。”

听雪：“或许是某个人或太医来禀报？”

不知为何，此刻的明皎看上去居然多了一些运筹帷幄的风范，有些像冯微月，但又有些像……

她脑没冯微月或是燕冢那样灵活，现理不思路，就只能用笨办法一条条罗列——实在自己想不，还能找机会把这个递去找人帮自己分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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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皎：“快拿来！我要写日记！”

虽然听上去很没理的样，但这还真是最有理的一个回答。

公主殿不会这个时候还有兴趣画“人艺术鉴赏图”吧？

听雪：“？”

听雪：“公主？”

她定了定心神，恭敬地将自己所知汇报来。

明皎沉默许久。

怕自己语言贫乏描述不够准，明皎还顺带附上图片说明，以求表达的准。

听雪略微有些讶异看向明皎。

“婢斗胆，但陛此举……”她迟疑，“怕是认定，钱昭仪事，与您脱不了系。”

明皎问：“等等，父皇怎么会知钱昭仪有？”

明皎愣愣：“我之前好像听父皇说要把我关起来……？”

她温声：“对婢们来说，您没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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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气，迫自己先冷静来：“之前父皇说了一堆没没尾的话后便走了，我连现在是个什么况都不知。”

“因皇室嗣空旷已久，陛得知后便是大喜，当即便带着人往冷中赶，而后……便在冷中看见了您和碧秋。那房间中并无钱昭仪影，只有一滩血迹还有瓶的碎片。”

明皎接过纸笔就开始奋笔疾书，一条条地将这一日发生的所有事都记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