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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皎嫌弃：“母后都没你啰嗦。”

材料是很普通的那玉，稍微特殊一的是上面还缀了一个丝织的络，工巧，样也新奇。

他叹气，甚至都懒得问明皎为什么会得明寒漠死了的结论：“皇后娘娘没与你说？”

燕冢手指颤动一，而后轻轻地开锦袋系绳。

她嬉笑：“拆开看看？”

明皎脸一瘪，又给自己倒杯酒咕嘟咕嘟去：“我犯那么大错，母后现在是怎么都不和我说朝堂和后里发生的事了，生怕我一个激动就又些什么，被人抓住把柄。”

她又伸手取过那玉扣，向燕冢展示：“当时觉得这玉怪好看的，就买了几串，结果后面就被推桥了……回府以后我看了看，只有这枚玉扣还完好着。那天我大难不死，现在就把这个福气转送给你啦！”

“你看这个络，是我后面加的，这个形状超特别的！也算是亲手了吧？”

来的是一枚平安玉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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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来的时间准备礼？

燕冢端着酒杯的手一抖。

明皎撑着叹气：“本来是想准备个大礼的，结果中间了这档事。不过我想，价格上贵重的礼也没有亲手准备的来得让人舒服吧？哦，父皇他除外。”

燕冢颇为意外地一顿。

却不想这玉扣兜兜转转，最后是被送给了他自己。

他将这礼妥帖收好，便见明皎又咋咋呼呼地倒起酒，她举起酒杯，意气风发：“来！祝你生辰快乐！”

“这还猜不来吗？”明皎稀奇，“生辰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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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还在想那玉是送给谁的——是冯微月？明寒漠？亦或是别的什么男？

燕冢抿：“可你不是……”病了一个多月吗？

“我生病这段时间，洛京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啊？”她诚恳发问，“父皇真的没死？”

燕冢失笑，到底还是举杯与明皎碰了一。

重节那次，他日夜兼程赶回洛京，尚未来得及气便赶往庙会地，一路跟在明皎不远，自然是见到她买那几串平安玉的。

燕冢弯弯角：“自然。”

明皎面上还是笑嘻嘻的样：“嗄，这是我在重节庙会上逛的时候买的。”

窗外又刮起风，几缕梅香了来，倒不觉寒冷。

“哦，对了，”她想起什么，自怀中取一个锦来，“喏，这个送你。”

燕冢有些意外地看向明皎：“这个玉扣……”

一杯肚，明皎突然满脸羞：“燕卿，问你个事？”

燕冢沉默了一瞬。

明皎还在追问：“怎么样怎么样？喜吗？”

他知的。

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