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3)

“我有个学医的，我问过她为什么学医。她说第一赚钱多，第二觉得白大褂真好看，第三这个专业读了至少不会对未来找工作产生迷茫，很有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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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晟，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绷着自己，累了就说来。国家经久不息，如此沉重，哪是你们这肩膀就能扛起的份量？不用给自己太多束缚，活得通透，活得……更像一个普通人。”

他说得极其正经，满脸认真，显然是真的在夸赞，“我看过队里其他人对象，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没结婚呢都快整蔫了，可想以后了。”

一前一后反差过大，廉晟也没忍住笑了声。他俊朗的眉染上笑意，落在不甚明晰的光线，尽被模

她顿了顿，说得极其淡然，“就算是穿上这军装，我也无法站在你们的立场上，会到其中的苦涩和枯燥。军人是伟大啊，保家卫国的，谁看着都觉得帅气。”

廉晟失笑，脑海里响起的却是之前他们再次谈起从军的问题时，黎冉说过的话。

廉晟摇了摇，双手撑在后慵懒地抬眸：“没，就是想起之前冉冉也说过类似的话。”

廉晟敛了敛眸，答得很快：“没想那么多，军世家大，受环境影响，潜移默化中对军营的羁绊也随之产生，一朝一夕。”

“但是从军如果真的只是靠着国心哪有那么容易走到最后？就像人里那贪生怕死的本能，在面对无的枪时到底是勇敢还是无奈？”

白溪威：“嫂那么好一姑娘，怎么着就给你找着了。你看啊，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善解人意又懂事，不矫不造作，格坦率，笑起来就活生生一小太，任谁看了都喜。”

“我纯粹是想逃离我爸妈，躲得越远越好。然后就考了军校，军事化理想见也见不了。谁知一待就是那么多年，都给我待习惯了。”

廉晟无声挑眉，好整以暇的态度似乎在等待着他接来的话。

“所以啊，我从来不说羡慕你们，我只是心疼你们。”

说到这的时候，女生还模仿着嗤笑了一声，“我可没那么伟大，说什么想要救死扶伤，拯救更多人这回答实在太虚伪了。”

思及此，廉晟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柔，温和：“没什么不好的，从军的理由千千万，不是什么初衷，至少现在都还守着这军装，为之努力地践行作为一个军人的使命。”

她抬眸笑了笑，弯起的睛像新月，在无边的夜中能给予人最的藉和动力，

白溪威挑了挑眉，话语里多少还是有些惊讶，“我还以为是什么宏大的志向，无私奉献的神。”

白溪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此刻他正躺在草地上，双手背在脑后颇有几分闲逸致地欣赏着夜晚星空的景。

“中国从医者千万，也许真的会有少许人带着如此崇的志向。但我不是，毕竟人说到底大都是自私的。这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会有多少人能靠那雄伟的志向走去？”

白溪威瞧见他脸上的笑意，不解地问：“咋突然笑了？”

“队，你当初为什么从军啊？”

“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你，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是我从军也不是整那誓死捍卫祖国的国心。”

“就这样？”

听着耳边夏日此起彼伏的蝉鸣声，廉晟仰看了漆黑的天空，任凭汗顺着脖颈没衣襟。

她在用医者同等形容军人，说完那番话后冷不防牵起他的手，握在她的小手中，像是对待宝一般珍惜。

他有些心虚地笑了笑，大男孩般地笑着：

提起黎冉，白溪威心只觉错复杂，“不是我说，队我还真羡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