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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指了指远的检验中心。

“他重复了三次，直到能量耗尽也没等走大楼，他被吞噬前我在四楼遇到他，他带我到三楼，他说这是一个闭环的世界，我们都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中打转。”

“像我, 因为早早就挂掉了, 所以反而不会受到蒙蔽，不过要不是有你的帮忙，我可能也持不了太久，早晚会被大楼同化，成为一个被总控纵的，没有自我意识的NPC。”

“我这就去砸烂它，等你次过来玩，我保证这里闹闹开选大会，什么怪事都不会在发生啦！”

“没有通关？”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同伴, 他说自己明明已经从离开，可再睁看到的却是7楼的走廊，不得不重新开始。”

“不过这次不一样，我能觉到桎梏接了，总控那个坏家伙应该是掉了线，我不会再给它几乎控制我们。”

“我也是听那个回了三次的玩家说的，他曾经歪打正着了这里，但是很快就被‘它’发现，虽然勉摆脱了追杀但也受重伤，走到三楼就持不去了。”

“那不就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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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走廊最的房间，贝贝罗指着一个小巧如金属盒的机说。

听他这么问, 咸鱼冷笑一声。

“喏，就是这玩意啦。”

他觉自己隐约摸到了一些门，关于这个“野副本”的真实，也许不像他和狗八一开始想得那么简单。

“在那儿, 但谁知打开的门是不是正确的, 去以后是不是自由。就像那些人，脖歪了都不知，楼里的世界是可以屏蔽他们的知, 让他活在幻象中的。”

说到这里，贝贝罗拍了拍秦陆的肩膀，四条鱼鳍攥。

等等，先别砸。

“死掉的人尸会被总控收集起来献给大楼的主人, 也不知都什么用, 反正一都没剩。这么多年我看到一波又一波的玩家来, 但没几个能真正走去的, 大楼里从没响起过‘恭喜XX玩家通关’的广播。”

比如，这张失而复得“SSR卡”，明明是一张咸鱼的签名照，却被万界系统赋予最等级，并且附带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任务，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秦陆对咸鱼中的总控很有兴趣。

这台机别密密麻麻如蛛丝一样的网状缠绕，这些网状类似光束，却在靠近机的分凝结为实，呈放状发散向大楼的每一角落。

“就像三楼的那些医生和护士，其实他们也曾经像我一样, 是死掉后被困在楼中的人，而那些倒立人则是死后被大楼吞噬的人, 他们抓活动中的玩家为替，可以转化新生为医生护士的角。”

他得去亲看看这个“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