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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景洛打了个嚏，才把话接上，“你。”

***

他能觉到谢书亦轻柔的抚着自己的眉，柔声说：“雪化了，你能看清我了吗？”

“为什么不吃？”谢书亦纳闷。

这个吻停留了很久才离开，待离开后，景洛隔了一会儿才睁开睛，睫轻颤，视线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睛，看清了前人的廓，接着是五官，再然后是全貌。

谢书亦笑了笑，回答他说：“因为你在这儿，他在为你。”

就像他本人，正经又放肆，温柔又狂。

谢书亦没说话，又把他的手贴近自己心几分。

天染着寒光，空气泛着凉意，大雪压弯枝。

这次雪地之旅的代价就是――两人光荣冒。

景洛摇摇。

“为什么？”

景洛踢他一脚，朝门那边扬扬，“去开门。”

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接着，陶淘的声音就传了来。

谢书亦：“你不走的开心么。”

景洛：“你不也玩的开心么。”

“是你非拽着我在雪里走！”

“受到了吗？”谢书亦问。

但即使天寒地冻，万凋敝，有你在旁，众生万依然熠熠闪光。

景洛看着他，蹦来一个字：“甜。”

景洛沉默片刻，拉过与谢书亦十指扣的手，让他的手背也贴在自己心。

最后映帘的是谢书亦带着笑意的脸。

景洛没说话，脸有些动容，带着一丝酸涩。

正月十五，元宵节，两人吃过午饭正商量着晚上吃什么馅儿的汤圆，谢书亦提议吃黑芝麻馅儿，景洛提议不吃。

“什么？”景洛扭过去看他。

景洛的手背贴着谢书亦的心，隔着衣服都能受到他的动，狂的、无迹可寻的。

“怎么怪我了？”谢书亦鼻囔囔，“是你说要玩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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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亦往门边走，还不忘回他刚才的话，他问：“为什么不喜吃甜？”

“你心好快。”景洛接上他的话。

谢书亦：“……”

“怎么了？”谢书亦问，伸手替他抚去落在眉上的雪。

“知为什么吗？”谢书亦问。

他只说了六个字：“他也是，为你。”

谢书亦也没再多问，往旁边一倒又重新躺会了景洛侧，只是手依然抓着他的手腕。

他抓着景洛的那只手慢慢移，与他十指扣，放在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