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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谭迟回过神，待意识到他说什么时睛终于亮了亮，兴采烈冲衣帽间挑选，“你等等，你等等！我要挑个喜的！”

凶残程度，可见一斑。

“你再喊一遍。”程淮难得见他这么主动，心不错，笑眯眯问。

“略！”谭迟冲他了个鬼脸。

“什么？”程淮好笑问。

衣帽间里没女装，谭迟却不愿意罢休，瞅了坐在矮沙发上事不关己看杂志的程淮，兴冲冲跑过去，拿了钱包拉着人就要门。

这家伙，恐怕不会简简单单放过他。

谁知程淮竟然放在柜里那么久，也不扔了！

等了公寓，程淮在门顿了，牵着浑浑噩噩的谭迟了衣帽间，问：“你希望我穿哪女装？”

谭迟冲他眨眨，两放光：“给程淮小买裙裙！”

衣帽间里，在谭迟住来后就买了许多合谭迟尺寸的衣衫、鞋、手表、饰等等，至于女装却是没有的，谭迟在找衣衫时瞅见挂着的那蓝卫衣，暗戳戳将衣服给取来叠起来的让人看不见。

那晚他涉走海里，海一波波扑过来倒将离职冲回了几分，可上那火却始终浇不灭，程淮从后面赶来将他拥住以免他淹死在海里，他那时接到人便不不顾抱着人蹭亲，还发狂一样胡扒着程淮的衣服，活像是要将人给吞了似的……

程淮抱着抚了抚额，有不好的预升腾上来。

在附近百货买了几袋合乎尺寸的女装准备回家，他心愉悦到了极，瞅见后面慢吞吞跟来的程淮，见他手上还提着个袋，挑眉问：“你买了什么？”

那件衣服，就是海里那晚穿的。

以为，这样他就没办法了？

谭迟恨不得扒个地钻去，死算了。

谭迟瞅了好几没瞅见就放弃了，拉着他的手往楼梯里蹿，小声揶揄：“今天我一定把程淮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拼凑在一起，一清晰起来。

最后，他索就厚颜无耻了。

程淮微微眯，角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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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迟咳了声，不怕死凑过去又喊了一声：“程淮小。”

“一会儿你就知了。”程淮笑。

结束采访后回家，程淮驱车一路朝程淮公寓而去，谭迟瞅着外面的灯红酒绿哪儿还敢看他，几次三番想车逃，可又堪堪想起失忆后那些七八糟的举动，觉得委实大巫见小巫，算不得什么。

程淮揽住他的腰，轻轻掐了一把，低垂着在他耳边：“又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