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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轩问：“怎么了？”

林新阑没有询问季雨时对宋晴岚的觉，也没有询问季雨时那时中说的直男是不是宋晴岚。

“宋晴岚在心疼。”林新阑似乎叹了气，，“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不短，第一次见到他将任务放在次要的位置，只为了队友的状态不好，你是不知他能对队友有多严厉。我从来没见过宋晴岚看别人的神是那样的，但是我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觉的时候是什么样。”

见季雨时沉默着，林新阑便：“你知，那些房间有记录的功能。我和你分开以后一个人走过了几个房间，然后看见了宋队和你留的痕迹。”

真正地失笑，因为他没想到季雨时第一句话会和他说这个：“多谢提醒，不过我已经履行了赌约，就是结果不太好。”

林新阑说：“不知老天爷是不是和我开玩笑，我后来又见过几次宋晴岚的痕迹，他一直在找你。”

林新阑说的应该是“拼接”的最后阶段。

林新阑以为他不信，便也靠在栏杆上，缓缓：“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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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痕迹中每一次遇到队友，宋晴岚都会代他们：“遇到季雨时，尽量和他待在一起，拼接同一条线路，就算速度慢也没关系。”

“履行了赌约？”季雨时想了想，立刻知他指的是什么，“我以为你说过你绝对不碰直男。”

“既然宋晴岚有这可能，我又有一年的时间，想试试也不算过分，这事哪有公不公平？”林新阑说到这里，从袋里拿一颗骰，“这是刚学员训练营，游戏的时候他送给我的。那次我们闹翻了，我想放到他桌上还给他，不小心打翻了杯，还有了难听的传言，我本想解释的，谁知想起来他在‘方’里，其实已经忘了这是什么。”

或许他其实是知的，他并没有谈过恋，也没试图去掰弯过直男，所以他以为那不过是宋晴岚作为队的反应。

“给自己一个机会没什么不好，至少我试过了。”林新阑耸耸肩，“而且，宋队……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直。”

季雨时目睹了Zoe的死亡，宋晴岚要与他换线，但他没有听从，而是直接爬梯将宋晴岚甩开了。那时候的季雨时不不顾，只想从“方”里去，只想尽最快的速度回到那一年。

这些季雨时都不知。

他陷了属于一年前的回忆里，缓缓来：“你们在争吵，语气有些激动，他张、愤怒，却不是因为你们的争吵。”

季雨时：“……你怎么知。”

季雨时看着那颗骰。

宋晴岚便说：“他的状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