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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努力很可能付诸，他却选择了放手。

季雨时沉默着。

季雨时：“您可能已经听说过天穹母系统的事了。”

钢笔在纸上发“唰唰”的声响。

季雨时说：“我还是要回去的。”

“你一定找到了更合适的方式。”季教授：“囝囝，我很欣。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这解脱不是别人赋予你的，是你自己给的，你没有变成时间的囚徒，这才是真正的解脱。”

自儿时开始，季雨时就过于向沉稳，几乎没有孩童的幼稚天真，年少时也难见血。这一次去江城，给季雨时带来的改变很大，他眸中的定、释然，是季教授从前没看到过的，让季教授欣地了眶。

“没关系。”季雨时抬起眸，“如果被影响，我可以重新开始积分。”

季教授从屉里找笔递给他：“怎么了？”

回到梦魇开始的那一年，却什么也没有。

季教授将透明面板放到一旁：“说说。”

季教授颔首。

事关时空稳定，季教授即便好奇也没有多问，只接过纸上的画像仔细回忆。

画完了，他把它撕来拿给季教授：“您看，您在十几年前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我们在它的安排完成了不少等级的任务。”这一季雨时只提了便略过，着重后面的容，“达成任务目标后，它给予了奖励。或许天穹现在还尚未认可它实施的奖励，但是它确实有权限。所以我不完全算是违反规定，他们通过这一是时间问题。”

季教授：“那是当然，就是不知你这么一来，会不会影响原有的积分奖励……”

“用纸笔会比较安全。”季雨时拿过笔，又找到桌面的笔记本，“我在执行任务时，遇到了一个人。”

季雨时这一次是执行守护者任务，时空是向前的，却遇到了十几年前的人，这说明不同顺序的时空于某个时间叠了。

果然，季雨时：“不完全算是违反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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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现对方的绪变化，季雨时拉开凳坐：“老师，我借用一您的笔。”

十几年前？季教授思忖着。

季雨时凭借记忆力，寥寥几笔，就分毫不差地勾勒了一个人的外形廓。随着细节的添加，纸上呈现来的是一名中年男的形象，圆脸，微胖，看起来很是和善。

季教授终于开：“但是你浪费了这次奖励。”

季教授等着他继续说去。

季雨时接着：“除了宣告自己是母系统，它还自称‘所有时代意义上’的天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