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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晴岚亲吻他的耳朵，哄他似的，还要故意叫得一本正经。

一切都刚刚好。

到都遭遭的，床上皱的不成样，地上还扔着七八糟的衣。

季雨时没什么羞耻心地趴在宋晴岚肩膀上，一动也不想动：“要换床单。”

季雨时：“……我可以歇会吗？”

宋晴岚失笑：“这样倒也不算太嫌弃我。”

宋晴岚低声求他：“箭在弦上，小季，你行行好。”

宋晴岚：“自己的也嫌？”

“你一个人住几年了？”宋晴岚问。

季雨时面红耳赤，语气却淡淡：“嗯，包括手酸。”

他上散开的浴袍要跨不跨，遮住了一切，只余与肩膀在空气中，手重新往：“……嗯。”

见他来，宋晴岚让他坐，然后很自然地接过巾给他发。

挠门的是小黑。

有猫咪挠门板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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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程度上的互帮互助其实算不得什么，季雨时原以为会发生更多。

宋晴岚换完床单又打开了窗，但是通风了这么一会儿还是有若有若无的味。

……

这样坐在宋晴岚上，季雨时其实有些难受。

季雨时将它搂起来了，喂了宋晴岚买来的零才回到房间。

*

它是胆最小的那只，季雨时从浴室来，它就跟受了委屈一样喵喵叫。

“那，”宋晴岚忍不住笑了声，亲他的，“再帮帮我，就一会儿。”

宋晴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他扯过季雨时的浴衣，先给季雨时了，让这个净的人稍微好受一。

至少，关于他们在训练室的那个吻，他的记忆就会时不时地将那一段翻来，不由自主。

季雨时不仅仅是洗手，还又给自己冲了一个澡，照镜时才发现上有印，应该是宋晴岚没控制住轻重来的。两个人经验全无，明明没有到最后，完事后却看起来特别se，简直像是什么都过了一样。

“季顾问，去洗手。”

不知是哪一只“前任”被他们刚才激烈的战况所引了。

房间里的味很。

息稍微平稳了，他用鼻尖对着季雨时的鼻尖，亲昵地，喃喃，“我是怎么亲你的，抱你的，哪一个地方哪一个步骤，每个细节你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再也忘不了，是不是？”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宋晴岚的克制让这段关系变得很完。

季雨时：“嗯。还有你的。”

然后说：“你去洗，床单我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