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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警官, 我是谭虎！”侧刺里一个人举着手冲过来，颠着啤酒肚，跑得“哼哧哼哧”，看上去十分费力。

姚正业车, 一就看到了鹤立群的燕溪舟，粉的外尤为显。他恍然大悟, 有仰天啸的冲动。

接线民警接起电话：“喂，兴景区派所。嗯, 嗯……啊, 啊？哈？啥？”蓦地一拍桌, 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后椅翻了犹不自知, “……你们, 你们在那里等着……别跑, 我们上就到！”

燕溪舟更茫然了：“我没抓他们啊。”他连手指都没动一。

“我没有啊！”燕溪舟觉得自己简直冤，“法律禁止以个人名义开设教派，我知啊！”

燕溪舟茫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挂了电话后, 那人满脸呆滞。

这里的人实在太多，全都带回派所也不现实，到场的几个民警商量了一，索往上报告，把况和所说了。

他的同事表空白, 张结半晌：“那啥，兴景区的混混，集, 集自首？”尾音还带上了疑惑。

姚正业：“？？？”

姚正业：“……你还怪清楚的？你这么那么清楚？”

他快步走过去，语气不甚好地低声说：“你知不知, 我昨天刚结束加班！”

谭虎被问到后有些羞赧，看了一旁边的燕溪舟，温和地笑着说：“其实，我们想追随燕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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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正业仔细打量这人，见他上没伤没淤青，才问：“没聚众斗殴？”

“怎么了？”姚正业问。

这厢谭虎见燕溪舟被误会，两人都快吵起来了，赶面解释：“警官同志，您误会了，我们都是被燕老大化，打算从良的人，可是只有有过一次派所，才能证明我们洗心革面，重新人的决心！”

姚正业：“……这些人都是你抓住的？”

燕溪舟撇嘴，不说话了。

姚正业仔细打量那群人，见一个个都好端端地站着, 没病没伤的，信了三分, 又问：“那是你让他们报警的？”

“没有没有，最近安分着呢！”

姚正业听了，差来：好家伙，这是把派所当漂白剂使呢？！

“那你报警什么？”

姚正业一气，转声问：“谁是谭虎！”

谁知电话突兀地响起。

姚正业：“哈？什么东西？”

姚正业震惊：“你什么时候变成混混目了？！”

燕溪舟用力摇：“是他们自己打的电话。”

十分钟后，警车来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