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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染转看向窗外，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也不知小傻鸟现在有没有回家。今晚别墅就他一个人，也不知小傻鸟会不会害怕。他说：“师父，或许我和那只小鸟妖，是经历过前世今生的。人界有凡间和冥界，凡人经历生死回，或许我的某一段前世，曾经和这只小鸟妖有过刻骨铭心的恋。”

“是什么？”符瀚义老爹问。

穆染说：“令我有心的那只小妖，是一只鸟妖。而我心脏那个小小的弧形大小，和他上羽大小完全一致。或许，我心脏的位置就是他的羽。”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对白原莫名其妙的心动，才能解释他那颗原本不会动的心，为什么因为白原又忽然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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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们所有人最多只觉得像羽的形状，但是却从来没有去联想过穆染心脏中究竟是不是羽。

“你……想说什么？”符瀚义老爹觉得穆染话中有话。

穆染笃定着说：“是羽。”

“师父，”穆染指着自己的心，说，“师父，从我生来那一天起，没有心，所有人都说我的心空空如也。但是，事实上这个位置并不是空的，而是有一小小的弧形。当时无法确定这弧形是什么东西的形状。”

符瀚义老爹也是这么想的：“阿染啊，你觉得那个形状像羽，但是它会是羽吗？”

“前世今生？”符瀚义老爹低声重复着，却并不苟同穆染的想法。他问：“阿染，那个小鸟妖，说过以前和你认识吗？”

“为什么？”符瀚义老爹不解地询问。

“为师并不能为你解惑。”符瀚义老爹回答的十分诚恳，“在这个世界上，人类没有心脏却还能活着的，只有你一个人。虽然当初我收你为徒，但是你能活去却和为师、和明和山一关系都没有。你是一个奇迹，唯一的奇迹，我无法解惑。如今，你的心开始了，但是你的心脏位置依旧是什么都没有，为师还是无法为你解惑。”

“是一只没什么本领的小妖。”穆染如实回答。

穆染说：“但是现在如果拿东西对比，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什么了。”

穆染看着自己的师父，也不隐瞒，直接问：“师父，您觉得，我忽然有了心，和这只小妖有没有关系？”

符瀚义老爹一脸惊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最得意的弟竟然会喜一只妖！

“啊？！阿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符瀚义老爹一脸茫然。

要锐很多，听到穆染的话，立即就猜到了。

“羽？”符瀚义老爹仔细一想，立一拍大，那形状可不就是羽吗？！

“我可以肯定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