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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叔叔和虞夫人也是被温逐化去了金丹没了反抗之力才死的。化丹手……”

“我……”魏婴扯着嘴角掩饰般笑起来，“我……我这不是有兄吗？兄，你说金丹是可以重塑的。”

回忆起江澄当时的状态，如今同样没了金丹的魏婴更是同受，说着说着，忍不住眶泛红，绪激动起来。

江叔叔虞夫人的亡魂等着他手刃仇人，莲坞逝去的师兄弟等着他回去重振家门。他说过，他曾经说过，等他日他接掌了宗门，一定要让莲坞更上一层楼。那是江叔叔对他的期望，是他这辈的理想与目标。

大约是受到魏妟的怒气，魏婴：“兄生气了？”

魏妟不语，只看着他。魏婴顿觉亚历山大，低躲开那灼灼目光，良久，言说：“莲坞被毁，阿澄被抓。我找过去，在温宁的帮助把他来时，他浑是伤，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金丹也已经没有了。

魏婴抿了抿，“什么都瞒不过兄。”

阿澄心气那么的人，又是不肯服输的。没了金丹，他往后要怎么办？我看着他清醒后，从神麻木到歇斯底里，再从歇斯底里到生无可恋。他还活着，却仿佛已经死了。

魏妟不语。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心疼。

好的？哪会是好的！

魏妟打断他，“那你呢？”

魏婴“呵”了一声挤一丝嘲讽的笑意，只这笑确实比哭还难看，“这就是有名的化丹手！父仇母仇未报，莲坞未曾重振，阿澄的金丹却没了。你让他怎么办？睁睁看着自己的仇人耀武扬威活在这个世上吗？

魏妟放在桌上的手颤了又颤，恨不得给他一掌。他当金丹是什么，说剖就剖了！可到底舍不得，只能压抑着自己的绪忍了来。

魏婴哑然，好一会儿，低抚摸陈，“那我还有陈，也……也好的。”

可没了金丹，这一切都成了空谈。他还怎么登？他再也没有机会……”

魏妟看向他，“你难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魏婴怔愣：“我？”

“若是没有我呢？若是我不曾岛，又或者我不曾找到你呢？剖丹之时，你我并未相认，你也从不知我还活着，更不知我有这个能力！”

魏婴尴尬一笑，转瞬脸又变得沉重，与魏妟对面而坐，：“兄都知了？”

“你一直在说江澄。说他有他的抱负，有他的理想和目标。那你的抱负呢？你的理想和目标呢？金丹对他来说重要，对你来说，便不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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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什么？知江澄的金丹是你的。他金丹被化，你便剖了自己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