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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拍手，大声说：“对吧，很反派吧！是游戏台词！计划S里路曼公爵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帅翻了！我早就想说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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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算庞大，剩余的三条像人类一样站立，一只手以僵的姿态定在空中，脸上的四双睛都写满了惊恐。

“你早就在打这个主意？”他皱着眉，想起在女仆咖啡厅被夜蛾的说教，“咒术师不是应该保护人类吗？”

诅咒控制不了自己生理的战栗，只有它知，黑发少年把它的手移开时，顺便瞥来的那一缕目光有多恐怖。

诅咒：“！！！”

另一边，被他们忽视的诅咒虽然不能说话，但直觉这是个开溜的好机会。它以一狼狈的姿势慢慢挪动，连咽都是轻轻的，生怕被两位大佬注意到。

它弓着腰悄悄后撤，五条悟和神谷瞬一便像是真的没注意到它一样行脑电波本搭不上的对话，直到它上要从神谷瞬一背后逃走时——

就算能看得到诅咒又怎么样，他难不是一个柔弱且普通的人类吗？

空的河堤上，两个相优越的少年相对而立，氛围轻松。但如果有负咒力的行人路过，就会惊异且惊恐的看见，在那位面淡淡的黑发少年后，有只断了的怪正在瑟瑟发抖。

五条悟：“哇哦——”

“那边的咒术师，你不打算救我吗？”黑发的俊秀少年突然。

大虚把自己划分到人类的动作十分娴熟。

一时间，诅咒丑陋的脸上闪过很多表，最后化成了绝望。

神谷瞬一原本不打算暴自己。他看少年咒术师半天没有表示，诅咒又得寸尺的继续靠近，忍无可忍后才移开它，原来——

如果诅咒有汗，此刻一定战栗起来，它全绷的一动也不敢动。直觉告诉它，要是轻易任何举动，都会有发生无法预料的事。

神谷瞬一看着莫名兴奋起来的人，陷沉默。

“标准的反派台词。”神谷瞬一反讽。

仿佛带着死亡的制压，重重的盖在了他的灵魂上。

如果咒术专都是这样的人，那他拒绝学真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了。

五条悟的兴趣从诅咒转移到了神谷瞬一上，他弹了弹尖，笑说：“你果然看得到。”

这句话可以吐槽的地方太多，五条悟顿了顿，不知是应该先否认自己还不是“正式”的咒术师还是先问他为什么知咒术师。最后轻描淡写的回答，“保护人类？和我有关吗？”

这已经超过他的容忍距离了。他叹气，心这个咒术师果然不靠谱。他移开诅咒的手，语气冷淡：“你靠得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