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3/4)

会功能的恢复。然而能在多大程度上恢复，他也不再抱希望了，像他舅舅说的，吃了这么多年药，是不能变好了。

宋媛在假期的第三天，想起要打个电话，问一在远方的老宋和刘女士，她前几天应刘女士的几番明示，给她买了一条价值不菲的丝巾寄回家，此时顺便问一她收到礼后的心如何。

“妈，你嘛呢？”宋媛寒暄。

“哦，媛媛，我和你爸在海南呢，哎呦，海南这儿真，还穿短袖呢……”刘女士兴奋的在电话里说着。

被宋媛的疑问句打断了：“妈，你和我爸去玩了？你们怎么没人告诉我呢？”

“告诉你，你还能来咋地？告诉你有啥用？”

她妈妈一句话把她说得没了文，宋媛勉接过话来：“哦，那个，妈，我给你买的丝巾，收到了么？好看么？”

还好这是中年阿姨最的话题，电话来传来妈妈欣的回答：“哦，丝巾啊，收到了，好看好看，我都着呢，一会儿拍照给你看。”

“穿短袖你还能丝巾呢？那不么？妈。”

“什么？你这傻孩，为了好看谁会觉得！哎，我不跟你说了，导游要走了。”

宋媛听着手机里一串她妈妈喊“老宋”的声音，自觉地挂断了电话，爸妈的退休生活如此愉快，她就别去打扰了。

程为这时候，正在辅导端端理力学题，端端今年上二，是个脱的不学习的青少女，世界在她里，除了玩还有吃；她成绩特别稳定，也不偏科，所有功课都考不及格，但酷舞，她爵士舞，舞时她是人群里闪亮的星，其他时候，她是棵灰土脸的菜。

程为受舅妈的指派，一有空就辅导表妹功课。不过，像旱地里泼，玻璃前风，端端刀枪不油盐不。他今天给她讲这复杂的力学题，端端正在转笔，角的不屑，那表仿佛在说：讲完了没？讲的啥？一个字也没听懂。

程为画完受力分析图，一伸手把她手里的笔打掉了，严肃：“看懂了没？这题型讲过好几遍了。”

“哎呀，你讲吧，我听着呢。”少女不耐烦。

“是听见了还是听懂了？没听懂快说。”

“听懂了听懂了，你快儿讲你的吧，你讲完不忙儿你自己的事儿去么？”端端垮着肩，朝程为书桌上瞟了一，：“看会儿你自己的书，那书叫啥名儿……”她伸了脖去瞄了瞄，分辨：“《大宪章》……”一边在心里想，这什么破书，听名字就无趣到土里。

程为抬眸瞪了她一，恪尽职守的分步骤又给她解释一遍。端端抵在桌面上，向他摆摆手，示意她会了，不用再多言。

程为转坐回自己书桌前去，等他再回时，看到端端正埋奋笔疾书。哟，是开了窍么？还真听懂了？他不可思议的微微偏，打算看清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