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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楼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他放心了，面前的人是江归鹿，和他从小一起大的人。这么欠揍的话，npc是绝对说不来的。

江归鹿为难的表：“嗯……恐怕不行，除非你自己找，我是不能取来的。”

顾楼轻轻地‘哦’了声，说：“那我打你一顿要不要？”

他放本，又问：“书桌屉的锁在哪儿？”

“我能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江归鹿说。

顾楼呼一气，思维重新变得有条理，他问：“你能说什么？”

江归鹿没有再和他兜圈，实话实说：“在我上。”

争夺村的位。”

顾楼同样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反应。

顾楼：“……”

“说你的故事。”顾楼说。

某些程度上，他可以脱离‘村儿’的人设，但大分时间都是必须严格遵从人设。

“可是你打不过我啊。”江归鹿毫不客气地打量他，“你看起来就很弱。”

江归鹿：“给我一件东西作为换，我就告诉你。”

顾楼蹙起眉，他没动，江归鹿也没动，两人僵持在尴尬的气氛里。

“村只是发展落后而已，不要看不起人。我每天都洗两遍澡的好么。”江归鹿说，“一天洗三遍的人，可以说是变态了。”

几秒后，顾楼妥协了，他伸手，开始摸索江归鹿衣服上的每个袋。江归鹿看他小心翼翼伸两手指的动作，恍然大悟，接着怒了：“你居然嫌我脏？”

“我觉得，这个村可能不太注重卫生。”顾楼委婉地表达他的未尽之词。

顾楼：“借我用用。”

从江归鹿现的那一刻起，顾楼时刻保留怀疑，玩家变成npc这件事听起来好像不可能，但如果发生了，顾楼也不敢轻易结论。万一是系统故意这么的呢？虽然他不清楚系统到底想什么，但一切迹象都告诉顾楼，系统提示是真的。

顾楼的心慢慢地提起来。

顾楼这间屋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确定江归鹿份，第二个是搜寻房间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你这么看我也没用，我也很绝望啊。”江归鹿努力用肢语言表达‘我很真诚’的态度。

“这样啊……”江归鹿思考。

江归鹿看着他。

不能线，失败会死，都是真的。

他没有直接和江归鹿问事，因为从两人见面那刻开始，江归鹿已经认是他，却没有说，也没有任何动作来证明自己的份，足够证明有某力量制约他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