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显而易见，是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比尔.坦奇皱起了眉，“我劝你最好不要打阿卡姆疯人院的主意，那里面的罪犯跟我们以前走访的那些不太一样。”

“蝙蝠侠从不跟普通人‘聊聊’。”比尔.坦奇耸了耸肩膀，“他通常会用拳脚跟罪犯行。”似乎是想到了关于蝙蝠侠的传闻，比尔.坦奇低声对霍尔顿.福特说，“有人觉得蝙蝠侠也是罪犯，你怎么认为？”

么样，他确信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抱着空气的白痴。呃……也许用神经病这个词更贴切？他可不希望刚来哥谭就被送阿卡姆………

“我觉得他不是。”

拜托，不提这个我们还可以好好聊天…………

非常突然的，楚言凝开了，他好奇地看着对方，“你真的有一个蝙蝠形状的小章吗？”

“你看到了吗？蝙蝠侠刚刚好帅！”

“原来蝙蝠侠真的不是都市传说啊。”看着那个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的蝙蝠机，霍尔顿.福特叹，“这么说，关于阿卡姆疯人院的传闻也是真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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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看到一个慌慌张张跑去的乘务员打扮的女人，我猜那一定是始作俑者！蝙蝠侠一定是去追她了！”

“拜托，那可是阿卡姆疯人院啊！”霍尔顿.福特明显有些激动，“如果我们能和那里面的罪犯聊聊，我相信我们对罪犯的心理会有更的了解。”

就在楚言凝以为他们要在这里站一个晚上的时候，他听到了外边传来的警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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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也有理。”比尔.坦奇承认，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等等，你就是那个在蝙蝠侠之后走来的乘客？”

楚言凝觉得自己为自己报仇了，他就是要毁蝙蝠侠的形象！谁让蝙蝠侠刚刚在飞机门堵着他？！哼哼哼～

楚言凝咳嗽了一声，“你看到我的猫了吗？那么，那么大，那么胖的一只。”受到了怀中猫咪的推拒，他松开了抱着猫的手，任由那只猫以不符合自己型的捷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蝙蝠侠有跟你说些什么吗？”这一刻，霍尔顿.福特看楚言凝的神也变得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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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没有说话，他也没有靠近，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楚言凝。楚言凝觉得这大概是一场心理战，于是楚言凝也没有说话。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霍尔顿.福特和比尔.坦奇都看向了声源，这声音来自于一个东方青年。

楚言凝伸手比画了一，好让自己之前的动作显得不那么突兀。

楚言凝低着自顾自地向前走，他拼命的忍笑，然后低声说着，“当然……不是啊～”

其他还没有来得及散去的乘客们顿时发了一声惊呼，“我就说蝙蝠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侵我们飞机的自动驾驶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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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用蝙蝠抓钩木仓对准了飞机外边的蝙蝠机。不几秒，他就能凭借这个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在我看来哥谭就是一个比谁拳的地方，在无法沟通的况以暴制暴确实是很好的办法。”

“蝙蝠侠说他早就发现了有人企图让这架飞机坠毁，他希望自己能够提供最及时的援助。为此他潜伏在了乘客之中。”楚言凝突然提了音量，“他还说他很兴在座的各位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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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我还想和蝙蝠侠聊聊。”看着蝙蝠机离去的方向，霍尔顿.福特喃喃。

“你去了可能就不来了。”比尔.坦奇对此表示十分担忧。

“在我采访艾德·坎伯的时候，你说过类似的话。”霍尔顿.福特反驳，“但是我们成功了，艾德·坎伯是我们事业的开端。”

霍尔顿.福特顿住了，他似乎很迷茫，最终他回答，“我不知。”

注意到fbi看过来的视线，楚言凝了一个微笑，“虽然我对他不够了解，但是他确实在用自己的办法拯救这个城市。在这一上，他就比那些只会动嘴的人像英雄多了。”

“……等等，刚刚那些真的是蝙蝠侠说的？”霍尔顿.福特狐疑的看了楚言凝一。

蝙蝠侠皱了皱眉，他握着蝙蝠抓钩木仓的手开始发力，一刻他就已经回到了蝙蝠机中。原本落在飞机旁边的蝙蝠机缓缓升空，其为来的火焰宛若哥谭黑夜中的星。

楚言凝觉得十分后悔，早知他就应该把这只猫送到另一架飞机上行托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