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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过才十三四岁的年纪。那一刻，我突然在想，如果他们还活着，应该也就是你现在这个样，这个年纪。”

奚可青痛苦地闭上睛，脑海中浮现了那张笑脸。纵使陷地狱，纵使遍鳞伤，他却从未放弃过，一直那样笑着。

奚可青苦笑着摇摇：“不，等这件事结束，我会自己离开的。等我们的复仇结束，我和你就彻底没有关系了。你还你在上的姜总，我会宣布退役。我们是利益的结合，目的达到，就没有必要在一起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如果到时候你想这张脸了，给我打电话，我会随叫随到。”

姜易天停顿片刻，又继续说：“不过你记住，我从没有嫌弃过你。在地时你没法选择的权利，在地上时你被奇症折磨。我帮你解决的那些桃新闻并不仅仅只是为了维护这张脸。因为我知，那不是你的罪孽。你的已经受到了折磨，不应该再在心里雪上加霜。我从来没有因为你的搞厌弃过你，我之所以反，只是因为我觉得不值。打败敌人可以有无数方法，而用可能是最快捷简单，却也是最不值的。”

“不！”姜易天果断否定了奚可青的话：“你不是他们留给我的罪孽，我也从来没有把你看成罪孽，你是他们拼死保来的人。小青拼了命也要把你保来，可见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你是我人孩的人，是他们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可这么多年，我因为不敢原谅当时无能的自己，一直不敢正视你的存在。”

“你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我说，你勾搭的那些人才没一个好东西。奚可青，不用这么贬低自己，你不是。像今天，我之所以发火也是因为这样。林限那个半只脚都快要跨棺材里的人，凭什么拥有你？他行将朽木，像裂的树一样，他不。可你既然已经了，那就了。回来吧，别再在他那里待着了。”

奚可青艰难地张开嘴：“你不需要知我叫什么，也不需要知我的过往。我是罪孽，你的确不应该救活我，你应该救的是小青。”

奚可青了两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易天：“也就是那一刻，我突然愣住了。我想到了大的小青，而当我再看向你的时候，我脑海中突然在想一件事。那就是前这个少年和我朝夕相了好几年，直到今天，我还不知他的真名叫什么，他到底几岁了，他的家在哪里。那时候，我想起了他们的嘱托。”

姜易天：“……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尊重你的选择。”

终于将埋藏在心底的话吐来，姜易天心中陡然一松，说话也自然了一些，“你从小就被关在地底，来到地面之后每天想的也都是怎么复仇。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带着你，你代替他和小青，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