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朝天子第三折上(3/3)

。你觉得若是如风连山这般轻易南，风城之人敌不敌得过中原锐？”

“……”风蔚一时无言。

“你们的第一任城主立不涉中原政事的规矩，意图原本便是在此。风城的人手数目远逊中原，在民间些消息生意尚可，一旦手到了政务……”

“中原也好诸胡王也罢，必会在我们将报前予以重击。”风蔚轻叹一声，接过了他的话语，“无论哪一方，都不会允许一个渗透朝堂廷的江湖势力存在——但父亲又怎会不明白？”

“他不是不明白，他是想趁着洛都二世祖们的，彻底掌控住中原的报势力，乃至于……”

风蔚听得沈砚卿冷冷地笑了一声，心知他想说的是风连山早已有了逐鹿中原的野心：“但风城的人手本不足以这样。”

“所以才有了雪岭，还有利令智昏被他骗到了明面的风归藏。”沈砚卿似笑非笑地瞥了风蔚一，琉璃的眸之中竟有些许森冷之意，“而后借力于那时先帝的指令暗中搭上赵王低姿态，谋得些许赵王这些年来利用前左民尚书敛来的官银。如此，便又有了招募人手的钱财。”

“……证据呢？”

“尽可对一番雪岭之中大致的货往来。三公以为，那时区区醉生散如何能在风城之中大张旗鼓屡禁不止地买卖？不过是因为风连山便是暗中与石斐接洽的醉生散商人。”沈砚卿拂袖将其中藏着的薄薄书册抛给了风蔚，“你当然可以选择不信，但风城这番得罪洛都之后的安危，便是谁也不能保证了。”

“可我听闻西坊之变……”

“多半是先代总发现了端倪。”沈砚卿摇了摇，眸光沉沉，“于他而言，那不过区区几名可以随时被替代的属。但醉生散的生意获利甚广又牵涉平陵之变，却是万万断不得。”

风蔚正翻阅着那册书，闻言不可置信地定了定神，方才再次问：“你认为赵王会反扑？”

“这是最好的可能。”沈砚卿见他心神动摇。微微倾向前，冷然直视着风蔚的眸，话语笃定得近乎威胁，“若是赵王兵败，那么风城作为共犯……呵呵，如今传檄起兵的藩王，可没有一位是仁慈的。”

风蔚沉了许久，方才合上书册，轻叹一声算作告负：“我也不过只是对沈先生托人传来的话略有疑虑。”

“自然。”沈砚卿旋即便又端坐来，带着慵懒的微笑落了最后一，“风蔚，这一局是你输了。”

“愿赌服输。”风蔚阖了阖，似有些许疲惫。

沈砚卿见此，料定他的决心或许还未足够定，便又从容笑：“风蔚公可愿再听我一言？”

“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