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他又忍不住为秦非同说话:“你哥不像是那人吧?”
秦之意想起自己的那个所谓亲生父亲,不是也一样么?
曲洺生闻言笑了,
了
她的脸,“他的行踪都没告诉你,怎么可能告诉我?我跟他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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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亲儿
!
至于秦之政——
可不是么?
曲洺生这心里顿时又开始七上八,实在是最近这段时间,就没有过一个好消息。
他也不好过。
事到如今,他毫无悔意,甚至在某天夜里给她打电话,质问她为何一定要赶尽杀绝?
“曲洺生。”
那个她拼死生来的孩
,早就死了!
曲洺生到底是有些自责,声音都比平时低了很多,“造孽的人心安理得,却要别人为此承担后果、肝寸断,真是可笑。”
可那天她骂秦非同的时候,秦非同一个字也没解释,就是默认了自己是渣男嘛!
“江江说他睡了容颜,然后跑了。”
曲洺生立刻了
。
可这一对于秦之政来说,却是毁灭
的打击。
他皱了皱眉,满都是抗拒,但还是说:“我先听坏消息吧。”
要不是有那一层血缘关系挡着,搞不好真会成为剑指对方的敌。
曲二公有些幸灾乐祸地想:不是我一个人挨骂,那真是太好了。
不过他表面上是不敢表来的,只一本正经地问
:“你骂他
什么?”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本不拿他当回事。
“我还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曲洺生又:“我听说南江的尉迟家最近
了大事,以秦非同和尉迟风的
,应该是去帮忙了。”
秦致远他站队,甚至以断绝父
关系要挟。
“你作为男人,也觉得这举动很无耻、很欠揍吧?”
“非同有没有和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秦之意撇了撇嘴,又叹了气,“前两天他给我打电话,估计是想跟我说什么时候回来,还没说呢,就先被我骂了一顿,他就直接撂电话了。”
秦之意笑着拍了他一,“你这幅样
更像是要上战场。”
秦之意也觉得不像啊。
曲洺生:“……”
“嗯?”
他的母亲去世的早,秦致远对他来说,是父亦是母,是不一样的存在。
“我妈那天一知真相就
过去了,这件事说起来,怪我。”
末了,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对,问:“怎么了?他对你也隐藏行踪?”
秦家这场斗中,要说受影响最小的人,就是秦之政。
是他太过急于和曲父撕破脸,没有照顾到曲母的心,才会让局面失控。
“嗯。”
为人母,这样的打击,是最致命的。
秦之意从来没想过要赶尽杀绝,不过是他们自己心虚,怕她会赶尽杀绝,所以总是先手为
,
得她无路可退。
想了想,她又不耐烦:“
他呢,他要是作死真想要孤独终老,那我们也拦不住。”
秦之意一脸的‘我才不信这么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