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香行_分节阅读_5(2/3)

“你怎么了？”

已经敲起了宵禁的鼕鼓。

“男人？！”叶佐兰瞪大了睛，“男人还能喜男人？！”

“什么？”叶佐兰无法理解：“不是女人，还能是什么？”

叶佐兰接过挂坠仔细端详。原来是一把止有两寸的小剑。正面中央有一条细细的暗红凹槽。背面则是扁平的，刻着三个字。

说到这里，他将手探自己的衣襟，从里面取了一个状似镝矢的银挂坠。

“为什么？”叶佐兰听得神：“总该不会……他会喜自己的侄女吧？”

赵南星

“安乐王刚刚开始记事的时候，先帝就驾崩了。他的母亲唐太妃决定在紫宸的寺庙中家。所以安乐王自幼接到的女只有两类人——一是他兄的女人；另一，则是常伴青灯古佛的比丘尼。无论是哪一，都是他绝对不可以碰的。所以……他更喜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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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佐兰想起了前段时间的传闻，看起来唐尚书对于这个小儿的确是护有加，于是笑；“人家也是受命办事，又何必要为难他们？怪就怪你是尚书家的小公，忍耐着吧！”

房间里亮着烛光——应该是小厮上的。叶佐兰右手捶着酸痛的胳膊，左手将门推开，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于是唐瑞郎脆躺来，与叶佐兰碰着。

“说得不错。”

“本朝乃是德，天吴主祭之神正是伯。因此每隔二十年，都会从宗室中选一名妙龄少女，送往天吴充任侍神之职。最近一次就在瑞和十九年，那时候的你才两岁。”

唐瑞郎正大大咧咧地靠在床榻上，还示意叶佐兰噤声：“我刚回来，你且让我待一会儿，过会儿就走。”

“我的小叔，赵南星，曾经的安乐王，那一年十五岁。而那个要被送去天吴里侍神的宗室少女，是当今圣上的公主赵香仪。虽然她只比安乐王小了两岁，论资排辈却是他的侄女。照传统，宗室应该派一位辈护送公主上山，安乐王便主动请缨。可是谁都没有料到，到了天吴之后，他却赖在那里，迟迟不愿回京。”

叶佐兰原本准备否认，然而仔细想想，却又的确有那意思。于是脆垂着帘，一声不吭。

叶佐兰这才想起他的脾气，一时不知应该作何回应。倒是瑞郎自己伸了伸胳膊，呼一气。

“嘘——”

“这是什么？”

“这是安乐王爷的……遗？”叶佐兰小心地组织着语言。

叶佐兰抢着回答：“那里是大宁宗室规模最大的外庙。当年，天吴的开山祖师追随太祖打江山，功勋卓著，此后历任掌门都世袭了‘武定王’的封号。”

叶佐兰不明白唐瑞郎为什么要说这些事，却并不准备打断他。

叶佐兰虽然摸不着脑，却也立刻反手关上了门，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蹲在床边。

唐瑞郎将吊坠收回掌中，小心地挲。

唐瑞郎，又反问他：“听说过天吴没有？”

“我就是喜你这坦率的小脾气。”唐瑞郎勾手玩着叶佐兰的一缕鬓发，又摘他发髻上的小，“可是说实话，有些事就如人饮冷自知。不站在我的立场上，就很难理解个中的秘辛。”

“怎么可能！”唐瑞郎笑得抖了两肩膀：“别说是侄女了，就算是大宁朝最的女排成一排，也不了安乐王的法。他啊，喜的不是女人。”

竟然还有这事？

“我在躲人。”唐瑞郎以气声轻轻回答，却并没有多少的张：“我家人找了两个护卫，着要跟我到国监里来。我刚才把他们甩了，你且容我躺一会儿，让他们急一急。”

“那我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我爹就是吏尚书，我的大是康王赵暻的正室，二嫁给了端王赵晴，如今正怀六甲。我爹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他一直不想让我到国监来。”

唐瑞郎抬起来：“你打听过我的事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朝着趴在床边的叶佐兰苦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无稽？明明过的是锦衣玉的生活，却还要装一副迫不得已的样。”

“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