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香行_分节阅读_74(2/3)

唐瑞郎这才回过神来：“……我刚才以为自己冻得糊涂了。这么说起来，你是不是得先治治你那一摸就痛的病？”

那陆鹰儿一手拿着银票，当时倒是答应得快，然而自那之后许多日，都再没有看见过他的人影儿。

陆幽自然没放过这个揶揄他的机会：“怎么，不满意？”

此外，他又拨一笔钱财修缮了开明坊的陈家老宅，还以官家宅邸的本来面目。如此一来，虽然他并不去那里住，却也仿佛有了个家的念想。

开祠那日，不少官员留了礼品在享祠的后院。陆幽叫陈家兄妹雇人统统抬回到开明坊的老宅里去，清之后将一分银钱折成药材米粮，送与各的病坊与孤独园，余的统统册。

“知了，啰嗦。”

各家的线。你与我在一起，反倒不妥。”

由于开明坊的药园经营得有声有，于是皇上赏赐给陆幽的那些永业田也由陈家兄妹，雇人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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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郎珠一转，突然：“那若是我考得好了，佐兰你可有什么奖励？”

“闱之后还有殿试，金榜题名完了，更有诸多宴游繁琐讲究，推也推拖不得。我或许会有好一阵不能来中见你，若遇急事就托人传书，反正你现在是堂堂侍少监，事不必遮遮掩掩。”

然而正是这些简陋的号舍，却将永久地改变他们的命运

“……没什么，比不上你前最重要的大事。”

直到回到延喜门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被冬日的朔风得麻木，没有了一丝的表。

他说得在理，瑞郎也不持，却一定要将匹送与陆幽，让他代步回去。

嗔怒归嗔怒，然而一想到又将有好一阵不能见面，两个人还是依依不舍。又磨蹭好一阵，见天向晚才真正分了手。

“怎么，莫非你还不信我的本事？”

这之后数日，果然一直再没有唐瑞郎的任何消息。陆幽倒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害相思病。

又过几日，陆鹰儿偷偷摸摸地找侍省。他说自己最近赌钱输了许多，差被朱珠儿打折了，于是央求着陆幽再多借他一些钱财。

唐瑞郎贴地追问：“怎么了？”

通过三关门，这才算是了贡院。考生照获得的字号找到属于自己的号舍，他们将在里宿数日，奋笔疾书。

贡院是一片四四方方的建筑群，外被双重墙死死围住。墙上墙间满了大又多刺的荆棘，以防有人翻越。

陆幽故意岔开话题，又将瑞郎刚才披到自己上的斗篷还他：“你自己别着凉了，回考得不好，岂不是白白叫人看了笑话？”

瑞郎满心喜地踏上归家的路，然而一转，陆幽脸上的笑意却慢慢地淡了去。

这换唐瑞郎发愣了。

只见号舍低矮，里则昏暗简陋：三面砖墙，除了用作桌凳的两块木板与油灯、缸之外，再无其他。门上只悬着一挂油帘，甚至不能完全遮风挡雨。

陆幽明知他是一个无底，却依旧念在昔日分上给了他几张银票。并且还提要给他一笔钱，赎回自己放在他家中的“宝”。

省试设在礼南院。寅时一到，数千名乡贡与生徒，一般涌安上门大街。

陆幽小声嘟囔，接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言又止。

陆幽本想回他一个嗤笑，然而心念一动，却红了脸颊：“你若中……那我听凭你置便是。”

不知不觉中，闱之期终于到了。

“满意、满意，自然是不能更满意了。”

你堂堂一个世家公，难还稀罕我的奖励？

考生在贡院门前，逐渐排成两弯弯曲曲的队列，打开自己的考篮，将携带的笔墨纸砚、灯油与品等，一样一样接受卫兵的仔细检查。最是那些饼馍馒等，都要用刀洗洗地切碎了，确认没有夹带纸张，方可放行。

陆幽原本微红的脸颊顿时羞成了通红：“就你还记得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