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命运的脚步(2/2)

“所以，我能的就是，不遗余力地去扶持我能找到的半命传人，直到他能再次改命为止。可惜，我最后还是会看着他们灰飞烟灭。他们很多人甚至还没好逆天改命的准备就死在了护人的手里。”

我诧异：“怎么会这样？”

古飘然笑：“既然我们之间的易已经完成了，那就分扬镳吧！希望将来还能有继续合作的机会。”

秘录中的只言片语对于谣门来说的确是无尽的宝藏。只要他们能抓一丝线索，就能把线索无限扩大，直到让人信不疑时，他们就能手行骗了。

“是。”第七蓝一承认来时，我忍不住问：“半命十恨的第七恨是生不死。你可以不死？”

“当然不是。”古飘然，“解蛊的办法就在般若寺里，你们找到了史不从就等于找到解蛊的秘法。不过，史不从可不那么好找。”

第七蓝坐在船上说：“你应该有很多话要问我吧？想问什么就说吧！”

“自从九重阁掉落四门之后，就没再参与过护。护人由四门担任，这一次替天罚罪的护人就是悬镜司。”

“有几次，我为了不让自己的记忆消失，开始记录每一个生活的细节，再把笔记藏到我认为安全的地方，然后拼命去记住那个地方，只要我重生，就立刻去寻找我的笔记。可是，我每一次都会晚到一步。无论我速度有多快、藏匿笔记的地方有多么隐秘，笔记总会在我现之前被人销毁。”

我忍不住倒了一凉气：“你不知销毁笔记的人是谁？”

第七蓝却开：“你们不介意坐我的船走吧？”

我沉声：“什么叫护人？”

第七蓝：“半命与九重阁之间曾经有过几次殊死较量，次次都是两败俱伤。这就是九重阁为什么会从天第一掉落到四门之的原因。”

“不知。”第七蓝，“我甚至怀疑是天安排的鬼魂。你觉得很奇怪对吗？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我活了这么久，理来说我应该是这个世上最的命数师，可我偏偏推算不了过去，更推算不到跟我有关的未来，哪怕有一丝一毫的联系我都推算不到。”

第七蓝风淡云轻地说：“没错，我是唯一活来的第一代九。但是我除了半命推算天数的手段，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古飘然神不变：“我是不是在耍你，你可以问问白泽。白泽通晓万，没人能在白泽面前撒谎。”

录中的东西随时都可能变成谣门的宝藏。”

第七蓝笑：“‘天十重，阁九重’是什么意思，你想不明白吗？九重阁的意思就是他们永远在天之，无可改变。”

第七蓝：“你以为天会让逆反自己的人永生不死？生不死对某些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东西，对我来说却是一折磨。”

我正好也有话想问第七蓝，脆答应了来。本来我还想在上船之后找个合适的地方跟第七蓝聊聊，没想到整艘船上的手全都是人首木傀儡。看来第七蓝早就已经好了防备消息的打算。

我脸一沉：“你敢耍我？”

“我每次死亡之后，都会在最短的时间重生，而我记忆里所有好的东西和逆天的过程都统统消失不见，唯一能记住的就是自己死亡的过程。只有绝望和不甘才是我记忆中永恒的存在。”

我震惊：“你没开玩笑吧？”

我微微之间，古飘然已经再次说：“这次我们受托第七蓝行开启叶烬的记忆，多有得罪，但是对于你们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儿。但是，寻找忘门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吧！忘门灰飞烟灭，就算你们找到了忘门旧址又能如何？有时候，过去的东西看了不如不看，珍惜前才是真的。”

我沉默了片刻才说：“你是不是半命云脉的传人？”

我转看向叶烬时，后者摇了摇：“他没说假话。”

叶烬沉默了去。我知他需要一段时间选择，于是冷声对古飘然说：“你说能找到解蛊的办法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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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蓝：“这个世上有人在逆天改命，自然也就有人在顺应天意手护。九重阁就是护人。”

古飘然对着我摆了摆手之后，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