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话佐酒(3/3)

今日的张瑶十分的漂亮，柳青的衣服更是衬得她俏如玉，张瑶快步跑过来行了一礼：“可巧，在此碰到国师与将军，二位也是去听鸠罗什大师讲经去的么？”

“讲经？我可不信佛，听哪门的经？张小您快去吧。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白羽还没有答话，燕瀛泽便拉了白羽快步走了，那叫一个快，好似后有吃人的恶般的。

走了一段路，白羽不动声的避开了燕瀛泽拉在袖上的手，他抬眸一看燕瀛泽眉皱的死死。

燕瀛泽在白羽有些探究的目光中微微有些不自在，他咳了咳，打破了尴尬：“羽，你信佛？”

白羽摇了摇：“不信。”

“我也不信。”燕瀛泽。

“但是，人总要有个寄托，心才不空。”白羽轻声。

“人总要有个寄托，心才不空。”燕瀛泽咀嚼着这句话，白羽已经走了很远了。

刚到府衙门，就见到小泥风风火火的跑去，燕瀛泽好奇，问她去什么，小泥：“城中来了一位大师，叫，叫什么鸠罗什的，听他讲经去啊。人可多呢。”

“鸠罗什。”燕瀛泽隐隐在心中念了一，啊呸，绕死了，不过，似乎在哪里听过的。想了一想不起来，便追着白羽去了。还以为白羽已经先走了，不曾想他还站在天井等着燕瀛泽。见到燕瀛泽来了，白羽才与他并肩而行。

一路上燕瀛泽都很安静，直到坐在白羽的房中。

“世殿怎么了？”白羽诧异于燕瀛泽的安静。

“没事，我只是在想，昨日都来不及送你一件礼。”燕瀛泽语中透着歉意。

“你已经送过了。”白羽笑了笑。

燕瀛泽了起来：“什么？我怎么不知？”

“酒。”

“酒？”燕瀛泽又一次沉默了，这算什么礼。他不知，白羽从八岁起便再也没有过过生辰，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生辰之日陪他饮酒。

燕瀛泽看着白羽：“羽，明年你生辰，我一定送你一件像样的礼。”

“世有心了，不过，别白费了世的心意，羽，不过生辰。”

燕瀛泽没有就这个话题讨论去，他自己知便好，犹豫了一，燕瀛泽抱着早死晚死迟早是死的决心问：“那个……羽，我昨晚喝醉了有没有说什么话？我酒品不大好。”

白羽静默片刻垂了眸：“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