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容铮缓缓踱殿里,对众人说
:“你们先休息去吧。”
容铮没有惊动侍从官,一个人带着枝
了映波台。
夜了,路上没什么
人,奉英殿很快就到了。值班的特勤没想到容铮这个时候会来,有些慌张地起
行了礼:“陛
!”
特勤很快散去,空旷的大殿中只剩容铮一个人,他顺着台阶而上,来到问心台的边缘坐
。
容铮看了他们的担忧,
:“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之后,两人又商量了一些明天发布会上的细节,容铮见时候不早了,就让严天班回家。
容铮将桌上用过的笔投笔洗里,站起
:“没事,就
我说的安排吧。”
天他将向民众宣布靖南侯病逝的消息。
“就当从来没有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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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钊灵,这次我是真的生你的气了。”他抬看向
的藻井,似乎是轻轻笑了一声:“既然你不辞而别,我也不要再找你了。”
自从叶钊灵离开后,他已经许久没有靠近问心台。
……
沿着湖畔一直往前走,就能到达奉英殿。容铮记得那年节
了很大的的雪,初一早晨,离
里
现了罕见的雾凇景观,整座
宇在一夜之间都换上了素装。
“我会把你忘了,重新上别人,从此坐享江山,
孙满堂…”
于是就没有人看到,容铮走后,问心台中心突然有一光亮了一
,很快又重归平静。
容铮最近时常在想,人的一生,到底可以承受多少次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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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容铮没有再说去,如果说叶钊灵离开的每一天,他都是在勉力支撑,那么紫竹峰上的希望落空,就是压倒他的最后一
稻草。
“陛…”最近外面世
不大太平,特勤们有些不大放心留容铮在这里。
严天放心不,想要留
来,被容铮拒绝。
他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带着叶钊灵四走走看看,而是早起先行了一步。
容铮什么时候离开的,特勤们也不知,他们一直等在休息室里,不敢擅自
。
严天走后,容铮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那枝蓝楹上,现在不是
期,大周山上的蓝楹
开得稀稀拉拉的。
让容铮亲宣布那个人的死讯,严天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说
:“陛
,这件事不如
给我来吧。”
容铮用袖拂了拂台
上的灰尘,轻轻放
手中的蓝楹
枝,开
说
:“我昨天去了趟大周山,他们告诉我上面住着人。”他停了许多,才继续说
:“你说可不可笑,我居然真的以为是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