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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齐在一边说得燥，小尘影还是不肯接近，他一靠近，小尘影就往后躲，就像是从未见过人一般害怕。

为什么我会有两段不同的记忆？

一模一样，小尘影简直和我记忆里小孤女的影完全重合，只不过是他，不是她。

可我明明记得当时我在万棺墓里遇见的是个小姑娘，她一个人无家可归住在这鬼地方，我有些可怜她，在墓里的时日都带着她，是男是女是不是小尘影，我绝不可能记错。

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小孩睁着一双大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边还在试图对话的云齐，他的脸非常漂亮，或许以这样的词来形容一个小男孩不妥当，亦或是致，不像是普通凡人。

云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捡来的木去拨那些杂草，万棺墓里的草药都是在杂草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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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哥说的草是方叶的……”

虽然这张小脸有着雌雄莫辨的，可让人第一就觉得他是个小男孩的，是因为他的睛，确切的来说是神。

他似乎是用一块破布把自己小小的给裹起来，四肢各撕开四个方便活动，就这样勉当一件衣裳。

在白芨的记忆中他从万棺墓里来时，要比现在这副模样好一些，应当是墓里条件有限，总是不比后来梳洗打扮过的样净漂亮。

不然呢，还是被爹娘两族的亲人同时厌弃，唯一会照顾他的舅舅还被骗，在襁褓中靠着娘亲和舅舅残存的妖力大。

哦，当时的云奕连我爹都骗过了，其实就是他向祖堂告发我偷盗独目琉璃珠，害我被赶家门的，临走前还跟我假惺惺地别，让我在外好好照顾自己。

充满警惕，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荒山上的狼，更重要的是，这张脸我确实见过。

“你要是有机会还是离开吧。”

我和小尘影就像他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影一样跟在他后面，走过万棺墓里的许多棺材和坟包，他见小尘影还不远不近地跟着，也不恼，“你这么小，不会是被大人扔在这里的吧？”

云齐靠近不得，我却可以。我走近石后的小孩，他全上都破破烂烂的，很像我小时候混丐帮时的样，甚至还要更惨。

“是个哑？”云齐放弃了尝试，左右小尘影也没有对他什么，他就背好背篓准备离开去采草药。

门。

这不就是小尘影吗？

这是我曾经对小孤女说过的话。

他光着两只脚，上面血迹斑斑，手上也是伤痕累累，他太瘦了，以至于上的那块破布空。

“这地方可不能住人，瘴气久侵，你会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