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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没有恶意。”云齐冲他笑了。

姬尘影当真认得我，那便是我的记忆错了？

小尘影歪。

他把小尘影的手放在自己的上，然后松开了手。

云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只是，这样。这叫摸。”然后再缓慢地去碰小尘影的手。

就行。”

小尘影眨了两睛，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他是因为这个云齐才会箫的吗？

如此一来倒和白芨所说的对得上，他是在襁褓中就被灵女和姬家祖堂设计，姬家人将他丢在这里，他上有妖血，靠着妖力也可以大，怪不得算算时间应当是十二岁，看着却只有八九岁的量。

“你很聪明。”云齐了他的发，“你真的不会说话？”

云齐也伸手戳了戳小尘影的脸：“这样，就是笑，笑，就是喜，喜就是……就是好朋友，好朋友就是不伤害……算了，你总会明白的。”

不过直到他走近到小尘影边，小尘影都没有再动。

云齐举起手，小尘影突然警觉地去看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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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尘影无动于衷，歪了歪，我猜他本不懂招手的意思，从小一个人生活在这地底，自然也是听不懂人说话的。

小尘影先是瑟缩了一，而后大约是发觉前的人没有攻击，就学着方才云齐的法摸了摸云齐的。

小尘影起初有些畏惧他手上的箫，渐渐的被乐声引，一一挪了过来，蹲坐在近了一些的地方。

“怎么会有孩像你这般大了，还不会说话？连笑都不会……好在还能听懂什么意思……”

小尘影脸上动了动，笑了。

小尘影被他牵起了手腕，整个人都往后缩，云齐耐心地嘘：“嘘，嘘，不怕，不怕……”

我看小尘影那个样的确是听不懂云齐说话，除非是简单的、教他之前先示范一遍动作，他学得就会很快。

“那我能过去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云齐将箫收回背篓里，一靠近小尘影，生怕哪一个动作幅度大了，惹小尘影害怕逃离。

云齐围着小尘影打量了一圈，从上脱一层外衣来，“你先穿我这个吧，你上这个就只是一层破布，不抗冻。”

一曲终了，云齐也蹲在地上，对小尘影招手：“你能过来吗？”

是娘的箫，是娘说过的话，也是娘过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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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很好，我不会伤害你，你也不会伤害我，我们是好朋友，谁都不会轻举妄动，对吗……”

云齐的技艺自然是比不上娘，倒叫我无端想起在姬家的房檐上，姬尘影也过同样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