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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岚，你放心，我再也不会丢你不，这次绝不会言，再信我一次。”

他叹：“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他搂在我腰上的手加重了力。

在师门那次我拒绝了他，是他唯一一次尝试，我却拒绝了他，叫他以为我只是喝醉了救，叫他觉得自己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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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看到了，我的小青岚大了，敢对哥哥动心思啦！还想听我叫你哥哥，你想得真啊。”

听他短暂地呼顿了一瞬：“你看到了……”

无关亲族血缘，我们是彼此对对方最好的人，什么都不图。

我拍拍他的脊背，不知该说什么。

“……云齐。”他说话时有些哽咽，“不要这样说，能遇见你，我已经什么都不需要。我太贪心，想要你记住我，想要你喜我，更奢望能拥有你，可你事的时候我永远不在你边，还大言不惭地说要保护你……”

他这样特别好看，嘴角似笑非笑，若有若无，神撇不敢直视，我看着心里，朝前靠近了半步想再次抱他。

他已经到最好了，我心疼都来不及。

他急：“不，是我骗了你，我怕你生气，师父的事，还有当年若不是我缠着你不肯放你走，也许你还来得及见你爹娘。对不起，我一直想……”

“胡说，”我打断并上前拉住他，地抱住他，“是我自己舍不得走，不你的事。至于你那个师父，你已经替我了最好的决断，难为你为了我亲手杀他，背负弑师的罪名。”

“……我、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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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姬家打翻杜淼的饭菜，他站在我边为我说话撑腰，门还让我喊他哥哥。

“我以为你不愿，在师门那次是我唐突你……”

他退了半步：“云齐……”

“嗯，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嗯。”他轻声应：“多少次我都信你。”

“要是能早遇到你，比任何人都早，哪怕就在万棺墓里和你相依为命一辈，我都是愿意的。”

我趴在他的肩，侧脸亲了亲他的红得就要滴血来的耳垂，小声：“哥哥。”

“你躲我？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这颗树，还有妖族的命定，你比我清楚，若非心意相通，我怎么能帮你破这邪术？”

“不提那些事，现在我不是没有拒绝你吗？”我，“你也不准拒绝我。”

“我知。或许从前我不能全心全意对你，那时的我有许多苦衷，是不愿连累你，还是没有选择你，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笑：“怎么，这会儿又不是不听我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