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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为什么他们要在注抑制剂后注稳定剂？

“刚刚我在外面看见几个Omega。”时钊顿了顿，又说，“他们……”

一切串联起来，好像都指向一个唯一的答案。

他看到他们撕阻隔贴，注抑制剂，然后又注了这里独有的稳定剂。

“对。就你想的那样。”楚玦说，“现在使用的Omega改造试剂，蓝本是我的信息素。”

楚玦甩了甩指尖的，顺便从时钊手上两张纸了，然后才转过来，直视时钊。

楚玦扬起眉梢：“不是你自己问的？”

有些事自己猜来和听楚玦亲说来是不一样的，时钊没想到楚玦就这么轻轻松松说来了，他还以为楚玦没打算告诉他。

……总觉还是有哪里不对劲，的他说不上来。

其实不怪时钊迟钝，试验基地里所有Omega都贴着阻隔贴，平时又鲜少走来，他基本上没什么机会接到这些人，更别提受他们的信息素了。

“我问你就说？”时钊追问，“任星蓝问你也会跟他说吗？”

楚玦瞥他一：“想说什么就说。”

楚玦顿了顿，打断他：“好了，好奇心收收。”

为什么这里的Omega都贴着阻隔贴？

时钊识相地收起这个话题，转而问：“教官，为什么告诉我这件事？”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时钊跟在他边，要是哪天不在，他可能还会有不太习惯。他不得不承认，依赖时钊的程度，比他想象中的得多。

“你发现了啊。”

毕竟楚玦在银翼舰队这么些年，一直很注意遮掩信息素，纵观整个银翼舰队，除了时钊，甚至没有人知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他敢肯定，即使是任星蓝，也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都快把“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行字刻脑门上了。

他狐疑地瞥了时钊一，收到时钊一句淡淡的“怎么了”。

虽然时钊刚注抑制剂不久，但这不妨碍他依然对Omega信息素保持的嗅觉。

“因为我的信息素也很特殊啊。你知我对其他Alpha信息素没有觉，而且——你闻过我信息素的。”楚玦言简意赅地说，“是比较容易让Alpha失控的类型。”

为什么稳定剂的作用偏偏是……抑制T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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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钊没说去。

“为什么？”

时钊站在边上，几次言又止，张了张嘴又没说话。

时钊脑转得快，楚玦还没说，他就已经自己联想到了：“所以七年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