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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时钊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他清楚地知自己况不对，他当机立断地拿先前Gospel对他使用的那新型镇静剂，不留余地地给自己推了去。

任星蓝和白旭成等剩的队员理了试验基地里的遗留实验以及其他问题，将基地里的Gospel同党全收押。

完这一切，他们在外面碰集合，所有人都齐了，只有时钊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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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玉闭上睛，三秒后复又睁开，还是平时那副模样。他温声说：“好。”

“你去哪了？”

“都结束了。”17号一跑来就跟许言玉邀功，“我刚刚那得很好吧！”

“你连人都不是。”

一声枪响，尘埃落定。

“麻烦了。”说完这三个字，他的意识就开始极速沉，最后一秒，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谢了。”

许言玉温和地笑了笑：“好。”

可他还没完全问，就受到了极压迫的Alpha信息素。

刚刚曾向文什么样所有人都见到了，只是当时况急，大家都忘了时钊也在那样一个失控的边缘。

“等等！”任星蓝伸手想去拽他的领，奈何白旭成速度太快，他连领边都没沾着。他急忙朝白旭成喝：“别碰他——！”

与此同时，后的Gospel基地轰然作响，在滔天的火光中执行了自毁程序。

时钊双一黑，倒了来。

白旭成猝不及防听了这么一嗓，登时愣了愣，他意识到任星蓝在跟他说话，不由自主地将手挪开了一：“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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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玉听见声音，却没回，连一都不施舍，径直走到门外，招招手示意17号他在外面等他。

然而他还没走两步，消音枪抵住了他的后背。

时钊手上有被玻璃扎破的血迹，他的手心里，攥着一信息素萃取，以及一张照片。

曾向文发狂一般，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拖着往许言玉的方向去——

“别光嘴上谢，”17号摇尾似的，殷切地说，“回去给我取个名字吧？就当谢礼。我总不能一直叫17号……你也总不能一直叫我17号。”

白旭成赶跑过来，一把勾住时钊的脖，“小狼狗兄！”

17号这才收声，他居临地俯视着曾向文，缓缓吐几个字：“你连失败品都不算。”

接着又郑重补充了一句：“……谢谢你。”

白旭成张地咽了，喃喃：“不是吧，小狼狗兄……这可怎么办？”

他们正打算回去，沿着实验室一间一间往里找，就见时钊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