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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我吗？”

“当然，如果你真的不喜我了，就当我没说。”

“你要把这个十倍的差距让给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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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沉默了。

“……”太宰治像是看一个陌生的怪般盯着面前的女孩儿，“真可怕啊娜娜……那你也可以只我一个人吗？”

“即使最开始不相，我们也会用一生的时间来相，直到死亡的时候，我们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恋人——五年的和五十年的，五年的记忆和五十年的记忆，那是十倍的差距。”

的幸福，却没想过自己去握住幸福吗？

“当然，同样我也觉得你还喜我。”娜娜温声给了相当自信的回答，“但是如果我有了别的结婚对象，那么我余一生只会那一个人。”

太宰治愕然的看向那两份已经填写了女方信息的婚姻届。

太宰治低着，沉默了许久。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会和另一个男人睡一辈。给他钱，给他生孩，给他讲笑话，给他肩膀……余半生的喜悦全分享给他，把他变成我喜的样，也把我变成他喜的样。”

“我不知你会不会接受充满着生活气息的家，不知你会不会接受婚姻的约束，也不知你同不同意我们有孩，有未来。”娜娜轻声叹息，“我觉得你不会接受，因为你不喜那无聊的日常。但我还是想要来问问你而不是选择立即去追另一个男人，一旦睡了对方我就真的得负责任了——”

娜娜单手支着，端起咖啡喝了一，悠悠哉哉。

“我是想说。”娜娜拿两张婚姻届和一支笔摆在太宰治的面前，“既然坂先生可以，没理你不行。”

“太宰治，抛开婚姻的无趣，单纯考虑结婚对象如何？”娜娜摆了谈判般的姿势，四目相对时问的却是本该有羞涩喜悦与期待、如今只剩理与严肃的问题，“和我结婚，你会觉得无聊吗？”

“我打算追求坂先生了，我觉得他不会拒绝我。”娜娜漠然的注视着那双惶然的鸢眸，就像是对任何结果都乐于接受一样无谓且毫无动摇，“我想结婚，想被，想有个家，想有个丈夫。”

最终他只问了一个问题——

“是的，如果你也能到只我一个人的话。”

“你和我说这些……”太宰治一气，故作从容，桌的拳已经攥了，“是为了让我在你们结婚后不去找安吾的茬吗？你在想什么呢，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再怎么也不会那丢人的事。”

“……我不知。”太宰治木然的拿起那支笔，“但我知，你不想离开我，我也不想让你走。”